他的唇贴近我的耳垂,轻轻舔舐吮吸,嘴巴的位置刚好贴着他的耳朵,我凑着他的耳边呓语:“你不知道吗,耳洞附近会有很多细菌。”他松开了唇,贴近我的脸庞,鼻尖的空气在旋转升温,声音从唇间游走到耳间,“你不知道吗,口腔的细菌才是最多的。”空气安静了,他贴上了我的唇,他的唇是清冷的,和我认知的一样,我认定他的血是结着晶体的蓝黑色。清冷的唇迅速升温,我满足于这种升温,就像拯救了一致受伤的小鹿,我自知不是白衣轻纱的天使,而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这让我想到之于的林放的风情女画家,我承认迷恋这种拯救感。
我侧过头去,他的唇精准的落在我的耳后,他温柔的吮吸,我又想起了风情女画家,我带着厚重的气息声说着:“我想把你装进子宫里”。他的唇转向我的耳边说话,不记得说了什么。遮光窗帘里的房间一片黑暗,我们的瞳孔里泛着红,那是一个美好的夜晚。我好像理解了林放和风情万种的女画家。
枕着他的手臂,躺在他怀里,一整夜。我确信我们之间没有爱,更没有占有,我可以接受他和一万个女人这样,也接受自己有好多个类似于他的男人。眼前这个男人,之于我是惊喜,是上帝对孤独灵魂的馈赠。而“孤独”无论是情绪还是状态,在赤裸交融身体上的嘴里说出,听起来都有点不堪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