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乡在高埂田常新寨,离住所一公里处有一棵苍老蓊郁的榕树,以广阔的绿阴遮蔽着地面。在青褐色的公路和烤烟房之间,摇曳赏心悦目的青翠;在赤日炎炎的夏天,注一潭诱人的清凉。2012年在榕背后开辟了一片小平地,建起了烤烟房,每年4至6月份种烤烟的人家聚集在这里。有的去烟田拿烟叶;有的绑烟叶;有的把烟叶放进烟房里;分工有序,各忙各的,为榕树增添了一片生机。也许对榕树有一份亲切的感情罢,我童年时常去榕树旁玩耍,或是坐在绿色的长椅上倾听鸟儿的欢唱,或是用青树叶折小牛玩,有种悠然自得的味道。
站在公路旁上世纪的老榕树,独树成林,枝叶茂盛。使人留恋的还有铺在榕树下的长长的石板条,夏日里,那是农人们的“宝座”和“凉床”。每当中午,亚热带强烈的阳光令屋内如焚、土地冒烟,惟有这棵高大的榕树撑开遮天巨伞,抗拒迫人的酷热,洒落一地阴凉,让晒得黝黑的农人们踏着发烫的石板路到这里透一口气。
苍苍的榕树啊,用怎样的魔力把全村的人召集到膝下?不是动听的言语,也不是诱惑的微笑,只是默默地张开温柔的翅膀,在风雨中为他们遮挡,在炎热中给他们阴凉,以无限的爱心庇护着劳苦而淳朴的人们。
这就是我们家乡的松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