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名:《飘零异国,我被军官强制爱》
主角配角:纪恙孟喃枝
简介:被人暗算,我从前途光明的小姐,变成了流落他乡的旅人。第一次遇到他,是在泰国,那时候,我高高在上,他爱而不得。再次相遇,我流落缅甸,我们的身份也发生了转变。这一次,他如愿以偿地得到了我。而我,也得到了我想要的!可我生来自由,不会留在他身边,甘愿当着一只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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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为部分章节,全集在文章末尾处———
裤兜的手机传来震感。
纪恙掏出手机看着来电的号码,将还未抽完的烟直接掐灭。
“德纳哥。”
“听巴诺说你小子在外面花五百万美金买了个姑娘?”
“是。”
“纪恙,说起来你也老大不小了,下次你该带她来给我和你嫂子见见。”
见见?
纪恙莫名笑了笑,说:“哥,你们想多了。这只不过是个放在身边的女人,说明不了什么。”
话音刚落,浴室的门正好打开。
这房子隔音不太好,刚才那句话可能已经被她听了去。
孟喃枝呆愣地立在原地。
她确实是听到了。
而且他刚才说的是华国语,少女无疑是听进去了。
所以他的意思是对她只是玩玩而已?
真的吗……
那真是太好了!
那是不是可以等他腻了她之后他就会放她回家了?
纪恙不知道少女心里的小九九。
只是在看到她出来的那一瞬间内心不禁乱了一分。
“哥,要是没什么事过几天我再回去。”
纪恙说完后匆匆挂断了电话。
孟喃枝刚洗完澡头发还湿漉漉的。
身上穿的衣服是桑帛的女儿的衣服,白色的体恤和黑色的运动短裤。
两条细白长直的腿让他的目光不觉暗了几分。
桑帛的女儿在城里上高中,只有周末会回来与桑帛一起帮纪恙守房子。
纪恙视线落在小姑娘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的白皙小脚。
“洗好了怎不喊我?”
男人自顾向她走来,又是一把将她轻松抱起。
孟喃枝乖顺地缩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主要是真的疼得不好走路,不然她也不会甘愿依附于这个男人的身上。
纪恙将她抱到客厅沙发上拿出吹风机为她吹头发。
桑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确定自己没有老眼昏花。
自从她认识纪恙先生的那天起就没见他用过吹风机。
纪恙先生洗头发一般都是凉水一冲,洗发水随便一揉,接着就又是几瓢凉水一清就完事了。
从来都是自然风干,家里的吹风机一年到头都是落了灰的。
可问题是孟喃枝并不习惯别人给她吹头发。
她干涩地微微笑了笑,说:“我自己来吧。”
纪恙这次没有依她,自顾捞起她肩边的一缕开始吹。
孟喃枝有些僵硬地坐着。
她不仅不习惯别人为她吹头发,还不喜欢别人碰她的头。
其实只是因为头皮和发根处是她的敏感点。
不过纪恙吹头发的手法明显很生疏。
“纪先生,很烫的。”
小姑娘弱弱的声音响起,纪恙随即停下试了试风的温度又调了温热的一档。
“纪恙先生,饭菜做好了,现在要上桌吗?”
桑帛走过来恭敬地问。
纪恙摸了摸少女还是有些微润的发丝,说:“再等等。”
其实孟喃枝的肚子已经快饿得咕咕叫了。
从今天中午吃的那几口粥之后她可真就是颗米未进。
这个纪恙是铁人吗?
今天一天都没见他吃过什么东西。
他难道就不饿吗?
孟喃枝悄悄咪咪地揉了揉自己已经饿扁了的肚子。
纪恙的观察力向来敏锐。
小姑娘的小动作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
“饿了?”
“饿了。”
她说话时竟带着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娇软。
但纪恙却好心情地勾起唇角,放下手里的吹风机抱她去了餐桌旁。
孟喃枝窝在男人怀里时发现他嘴边的笑意未减。
那一刻她竟然产生了一种错觉。
也许这个男人其实还算挺好哄的?
“桑帛,把饭菜端上来。”
“好的先生。”
饭菜上桌的那一瞬孟喃枝简直都快要被馋哭了。
看样子应该都是当地的特色食物。
好在主食是大米。
不会让她的饮食不太习惯。
孟喃枝明显是被饿狠了。
她很少在外人面前不顾形象地只顾闷头干饭。
桑帛候在一旁有被这姑娘的操作惊到。
悄悄过去用M语对纪恙不知道说了句什么。
纪恙看着面前的少女不禁露出一抹似是宠溺的笑。
能吃是福。
更何况他有的是钱,养她一个绰绰有余。
桑帛退回去心里默默在想。
这姑娘幸好是遇到了先生,要是换了别人可不得饿死?
孟喃枝没注意他们在说些什么,只顾埋头专心干饭。
只有补充了体力接下来才有力气想逃跑计划。
吃完饭后纪恙又将她抱上了楼。
刚才微润的头发经过一顿饭的时间已经干了。
纪恙将她放在床上后拿了一瓶药单膝屈跪,坐在床边。
“把裤子脱了。”
“做什么?”
“让你脱就脱。”
“纪先生,我还很痛。”
孟喃枝犹豫了下,轻咬着下唇有些难为情地道。
她还以为纪恙又兽性大发要干那种禽兽事。
纪恙闻言无奈的阖上眸子又睁开。
“不脱怎么上药?”
上,上药?
孟喃枝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自己误会他了,他不过只是想帮她上药。
“那我自己来。”
“本来就该自己来,难不成还想要老子伺候?”
纪恙冷冷地说着,随手将手里的药瓶丢在床上,转身出去。
孟喃枝望着脚边的药瓶慢吞吞地褪下了裤子,却在拧开药瓶盖子后犯了难。
拿了根棉签沾了药水可怎么也下不去手。
简直是尴尬坏了。
就在她一筹莫展之际房间门又砰的一声被人踹开。
她吓得浑身都抖上了一抖。
“纪,纪先生……”
她慌忙扯过被子将自己盖好。
纪恙阴沉着脸走过来伸手夺过她手里的棉签,强行为她上药。
那药水感觉冰冰凉凉的。
孟喃枝一动也不敢动。
毕竟这种时候要是挣扎,遭罪的可是自己。
纪恙的动作算不上温柔,惹得小姑娘疼得嘶嘶抽气。
对于孟喃枝来说,这样的上药和上刑又有什么区别?
上完药后孟喃枝又将被扔在一边的被子扯回堪堪盖好。
“纪先生,时候不早了,要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睡了。”
纪恙闻言收拾药瓶的动作微滞。
转眼一看少女背对着他已经作势入眠。
孟喃枝听到男人出去的声音后稍稍松了口气。
还以为今晚又要和这个男人睡同一张床呢。
她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
跟这个男人硬碰硬?
孟喃枝摇了摇头。
这个办法显然是不可取的。
通过刚才的相处,她意外地发现纪恙这个人似乎是吃软不吃硬。
而现在的状况也支撑不了自己与他硬碰硬。
孟喃枝无力地闭上眼睛又缓缓睁开。
为今之计也就只能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好好地与他周旋。
至于顺利安全的回家,一个可以把希望寄托于爸爸。
希望爸爸能快点找到自己。
第二个就是要靠自己,要耐心等待合适的时机寻找逃跑的办法。
纪恙去浴室随意冲了个凉水澡又回了房间。
少女并不均匀的呼吸声在告诉他她并没有睡着。
等他正准备掀被上床时女孩忍不住从床上坐起身,脸上带着明显的疑惑。
“怎么了,还不睡?”
纪恙明知故问。
孟喃枝双手环胸,小模样看起来有些生气。
“纪先生是要和我同寝一室?”
“这本来就是我的房间,有什么问题吗?”
“那好。”
孟喃枝掀开被子准备跳下床去时却被男人一把擒住。
“去哪?”
男人恼火地盯着她不服气的小脸,咬牙质问。
“这里有没有其他房间,我可以去其他房间睡。”
“没有其他房间,再说多说一句就把你扔出去喂森蚺。”
纪恙的话非常奏效。
孟喃枝最怕的就是蛇。
M国又地处热带,境内有大片的热带雨林。
大型蟒蛇肯定是有的。
孟喃枝讪讪闭嘴。
生怕这看起来就性情暴戾的男人真的将她扔出去喂蛇。
纪恙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她乖乖躺回去。
孟喃枝心里无比抗拒。
自己从小到大连男孩子的手都没有拉过。
她真的不想跟一个才认识了一天的男人睡在同一张床铺上。
反正就是怎么想怎么难受。
但现在的情况也由不得她愿不愿意。
孟喃枝躺下时故意离他有段距离。
可她才刚躺下没到一秒钟,男人就一整个贴了上来。
纪恙的胸膛紧紧贴着少女的后背。
一只手从后面环住其腰身,另一只手在前面束缚住柔软。
孟喃枝轻微挣扎了下,小声说:“纪先生,我快喘不过气了。”
男人闻言两只犹如蟒蛇的胳膊又紧了几分,嗓音冰冷地道:“以后不许叫我纪先生。”
“不叫纪先生,那叫什么?”
孟喃枝说完这句话后感觉男人猛地松开了她,但放在她身上的手还是未曾拿开。
半晌只听身后那人嗓音喑哑的说:“叫纪恙吧。”
“纪恙?”
孟喃枝低声呢喃着这两个字。
“还有,我不姓纪。纪恙只是我的名。”
“那你姓什么?”
纪恙的纪竟然不是姓氏,这倒勾起了少女的几分兴趣。
男人顿了顿,不知过了多久才缓缓说道:“我没有姓。”
“啊?”
孟喃枝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她心里突然难过了起来。
只见小姑娘小心翼翼地说:“对不起。”
“对不起?”
纪恙被她这突如其来的道歉整得有些莫名。
孟喃枝自顾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这个情况,我并不是故意冒犯的。”
瞧着小姑娘难过的模样他才意识到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随即不禁失笑出声:“枝枝,你误会了,我们M国人大多数都是有名无姓的。”
孟喃枝听后觉得有些被他无语住。
那他刚才说的好好的干嘛突然来个大停顿?
试问,没事突然大停顿做什么?!
孟喃枝懒得理他。
不知不觉间困意来袭,竟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孟喃枝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了自己与母亲还在清迈过花灯节。
花灯节结束她就和母亲平安的返回了华国。
华国建宁市高楼林立,还是一如既往的车水马龙。
在梦里。
她回到了以前的高中,她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孟家大小姐。
她刚参加完高考,她的未来原本可以在社会中的某个领域里熠熠生辉。
房间里黑暗无光,只有一层淡淡的月光笼在临近窗边的地板上。
纪恙是醒着的。
军人出身的他在睡梦中总能对外部环境保持高度警惕。
原本睡得好好的半夜就被女孩低低的抽泣声吵醒。
男人抬手触及少女眼角湿润一片。
她哭了。
他说过他不喜欢她在他面前流眼泪。
她的这点眼泪在他这里一文不值。
唉。
纪恙很少叹息。
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他究竟是图她什么?
年轻的身体还是漂亮的脸蛋?
嗤。
他自嘲一笑。
他竟有些看不起自己的犹豫。
五百万美金换来的女人他究竟是图她什么呢?
纪恙觉着自己疯了。
或许在见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已经无可救药了。
上天将她从华国送到了T国,又将她从T国送到了M国,一步步将她送到自己身边,怎么不算一种缘分?
可不管怎样。
不管女孩愿意不愿意。
现在已经伶仃一人的她,只有跟着自己才能活下去。
孟喃枝昨晚上睡得不是很好。
旁边躺着一个陌生男人又断断续续的做了一些梦,睡得好才奇了怪了。
睁开眼想动动身体,却发现纹丝未动。
男人粗壮的胳膊依旧圈在她的腰间。
孟喃枝心中暗想:他手不酸吗?
一晚上都保持这个姿势像是生怕她趁他睡着的时候逃走。
孟喃枝调整呼吸,缓缓伸出小手想将男人的胳膊拿开。
可才轻轻推了下男人便条件反射的又收紧了几分。
他这人,怎么这样?
孟喃枝无声的叹了口气,心如死灰的放下了小手。
“醒了?”
男人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纪恙其实早醒了。
可温香软玉在怀,谁又想早早起身?
“嗯。”
她小声应道。
“再睡会。”
女孩犹豫了下,说:“那个……可不可以先放开我?”
“怎么了?”
“我想去上厕所。”
纪恙闻言随即松开禁锢的她。
孟喃枝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发现床边不知什么时候放了一双女士拖鞋。
粉粉嫩嫩的颜色,款式精致,是可以外穿的类型。
或许是纪恙放的吧。
可没等她穿上鞋,纪恙已经翻身下床,二话不说就将人拦腰横抱而起。
孟喃枝没想到他会这样做,下意识地抱住他的脖子,说:“其实。。。。我可以自己走的。”
房间里面有洗手间,从床到洗手间的距离也算不上远。
纪恙将她抱进洗手间后放下,又是一句话没说就转身出去。
孟喃枝静静看着被关上的洗手间门,觉得自己对这个陌生的男人真的一点也拿捏不准。
他花钱将她买回家,她还以为会像电视剧里面演的那种无知少女被拐卖进深山老林里给老光棍当媳妇儿那样。
可他似乎是并不想让她做老婆。
而且瞧他的样子应该也是不缺女人的。
他对她做的种种行为只能说明一个原因。
他想让她当情人。
还是想玩就玩的那种不用给钱的私人奴隶。
孟喃枝方便完后打开洗手间门。
男人一直站在门口等她。
见她出来又轻松将她抱回床上。
“身体好点了么?”
“好多了。”
纪恙微微颔首,伸手将她黑长柔软的一缕秀发撩到耳后。
孟喃枝好看的秀眉微蹙。
说实话。
她很不习惯男人对她的这一系列亲密动作。
说不习惯都是轻的,应该说是不喜欢,甚至是讨厌。
他们才认识了几天?
一天,两天?
可就是这短短的两天,他却对她做出了超越陌生人边界的事。
午后。
孟喃枝趴在二楼阳台的栏杆上百无聊赖地望着楼下院中光着膀子在练拳的男人。
男人身材很好。
肌肉线条是很好看的那种,蜜色的皮肤被汗水衬得更加性感。
孟喃枝没有心情欣赏男人的腹肌。
一心只想着远在华国的亲人。
她问天边的流云:你说,爸爸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我?才能来救我呢?
流云慢慢悠悠的从天边飘过,风轻轻的抚动着少女碎发,但到底没有谁能告诉她一个确切的答案。
纪恙抬头望向楼上心不在焉的女孩。
她破碎的眼神这一瞬间正好与他对上。
男人对着她咧嘴一笑,森森的说:“宝贝,别露出你那一副丧气的表情。”
凭什么?
孟喃枝心里脱口而出。
但她到底是没有说出口。
因为她知道,在纪恙那里不会有凭什么和为什么这一类问题的答案。
蛮横又不讲理。
这就是纪恙。
傍晚时分。
纪恙正在客厅组装一把黑漆漆的手枪。
孟喃枝突然忆起初遇的那天晚上被他拿枪指后腰的那种冷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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