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拉热窝围城战,现代战争史上最长围城战

1992年被炮火击中后的行政会议大楼

萨拉热窝围城战是对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首都的围城战,也是现代战争史上围城时间最长的一次。萨拉热窝最初被南斯拉夫人民军围困后,于1992 年 4 月 5 日至 1996 年 2 月 29 日(1,425 天)在波斯尼亚战争期间被塞族共和国军队围困。围城比斯大林格勒战役持续时间长三倍,比列宁格勒围城时间长一年多。


  当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在 1992 年波斯尼亚独立公投后宣布从南斯拉夫独立时,波斯尼亚塞族人——其战略目标是建立一个新的波斯尼亚塞族国家塞族共和国(RS),其中包括波斯尼亚人占多数的地区——包围了萨拉热窝, 13,000 的攻城部队驻扎在周围的山丘上。他们从那里用大炮、坦克和轻武器袭击了这座城市。从1992年5月2日起,塞族人封锁了这座城市。被围困城市内的波斯尼亚政府国防军 (ARBiH),约有 70,000 名士兵,装备简陋,无法破围。


围困期间共有 13,952 人丧生,其中包括 5,434 名平民。ARBiH 遭受了 6,137 人死亡,而波斯尼亚塞族军队伤亡人数为 2,241 名士兵。1991 年的人口普查表明,在被围困之前,这座城市及其周边地区的人口为 525,980。据估计,在围城之前,该市的人口为 435,000 人。围困后生活在萨拉热窝的人数估计在 300,000 到 380,000 之间。


  自二战后成立以来,南斯拉夫社会主义联邦共和国政府一直密切关注组成该国的许多民族和宗教团体的民族主义情绪,因为它可能导致混乱和国家解体。当南斯拉夫的长期领导人铁托元帅于 1980 年去世时,这种遏制政策发生了戏剧性的逆转。科索沃爆发暴力事件后,民族主义在接下来的十年中经历了复兴。虽然塞尔维亚民族主义者的目标是塞尔维亚人的中央集权-主导南斯拉夫,南斯拉夫的其他民族渴望联邦化和国家权力下放。


  1990 年 11 月 18 日,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举行了第一次多党议会选举(第二轮选举于 11 月 25 日举行)。他们导致国民议会由三个以种族为基础的政党主导,这些政党组成了一个松散的联盟来将共产党赶下台。克罗地亚和斯洛文尼亚随后宣布独立以及随之而来的战争使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及其三个组成民族处于尴尬的境地。在是留在南斯拉夫联邦(塞尔维亚人中压倒性的支持)还是寻求独立(波斯尼亚人和克罗地亚人)。


  1991 年 10 月 24 日,以塞族民主党 (SDP) 成员为主的塞族议会成员放弃了萨拉热窝的中央议会,成立了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塞族人民议会,这标志着三族群的结束。 1990 年选举后执政的联盟。该大会于 1992 年 1 月 9 日成立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塞尔维亚共和国,1992 年 8 月成为塞族共和国。


  整个 1990 年,RAM 计划由国家安全局(SDB 或 SDS)和一组选定的南斯拉夫人民军(JNA)塞族军官制定,目的是在塞尔维亚境外组织塞族人,巩固对初出茅庐的 SDP 的控制,以及预先部署武器和弹药。该计划旨在为第三个南斯拉夫建立框架,在这个框架中,所有塞族人及其领土将在同一个国家生活在一起。震惊之下,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政府于 1991 年 10 月 15 日宣布从南斯拉夫独立,紧接着波斯尼亚塞族人成立了塞尔维亚国民议会。


  波斯尼亚宣布主权后,于 1992 年 2 月 29 日和 3 月 1 日举行了独立公投,但遭到绝大多数塞族人的抵制。公投的投票率为 63.4%,其中 99.7% 的选民选择独立。


  公投期间和公投后多地发生暴力事件。3 月 1 日,一名枪手在萨拉热窝穆斯林区 Baščaršija 向波斯尼亚塞族婚礼游行开枪。客人们挥舞着塞尔维亚国旗,大多数支持独立的穆斯林将此行为解读为蓄意挑衅。新郎的父亲被杀,一名东正教牧师受伤。一些目击者认出枪手是拉米兹·德拉利奇 (Ramiz Delalić),他是一名波斯尼亚黑帮,自共产主义垮台以来变得越来越无耻。逮捕令为他和另一名袭击者发出了逮捕令,但萨拉热窝警方几乎没有努力逮捕他们。SDS 谴责了这起杀人事件,他们指控 SDA 或政府参与了枪击事件,他们未能逮捕嫌疑人就是明证。 SDS发言人声称婚礼袭击是塞尔维亚人在独立的波斯尼亚将面临致命危险的证据。这一说法遭到爱国联盟创始人塞费尔哈利洛维奇的驳斥,他表示游行不是婚礼,实际上是一种挑衅。


  3 月 2 日,塞族准军事人员在萨拉热窝议会大楼附近设置路障并部署狙击手,但他们的政变被数千名萨拉热窝市民走上街头并挡在狙击手面前而挫败。被称为“绿色贝雷帽”的武装穆斯林也在萨拉热窝及其周围竖立了路障。Banja Luka附近出现了更多的路障,一名驾车者在Doboj被武装的塞族人杀害。到当天结束时,已有 12 人在战斗中丧生。在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于 1992 年 3 月 3 日正式宣布脱离南斯拉夫独立之后,塞族人和政府军之间在整个领土上爆发了零星的战斗。它一直持续到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被承认为一个独立国家。


3 月 3 日,Izetbegović 声称Pale的塞族人正在向萨拉热窝进军。Bosanski Brod镇很快爆发了战斗。3 月 26 日,11 名塞族人在布罗德郊外的 Sijekovac 村被杀,SDS 声称他们被克罗地亚穆斯林民兵屠杀。3 月 29 日,该镇被 JNA 和塞尔维亚准军事部队包围并炮击。比耶利纳发生了进一步的冲突,遭到塞族志愿卫队领导的塞族部队的袭击。4 月 4 日,随着比耶利纳 (Bijeljina) 杀人事件的消息曝光,波黑政府宣布了总动员号召。SDS回应说,这一呼吁使萨拉热窝离战争又近了一步。


  1992 年 4 月 4 日,当 Izetbegović 命令萨拉热窝的所有预备役军人和警察动员起来,并且 SDS 要求撤离该市的塞族人时,“波斯尼亚政府和塞族人之间出现了明显的裂痕”。第二天,塞族警察袭击了警察局和内政部培训学校。这次袭击造成两名军官和一名平民死亡。次日,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总统府宣布进入紧急状态。当天晚些时候,萨拉热窝的塞族准军事人员重复了上个月的行动。50,000 至 100,000 名各族裔的和平游行者集会抗议。当一大群人走近路障时,一名示威者被塞族部队打死。六名塞族狙击手被捕,但当塞族人威胁要杀死前一天因接管学院而被捕的波斯尼亚警察学院指挥官时,他们被交换了。


  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于 1992 年 4 月 6 日获得国际承认。最普遍的看法是战争从那天开始。


  4 月 6 日,塞族军队开始炮击萨拉热窝,并在接下来的两天内从塞尔维亚本土越过德里纳河,围攻穆斯林占多数的兹沃尔尼克、维舍格勒和福查。到 4 月中旬,整个波斯尼亚都陷入了战争。为制止暴力做出了一些努力。 4月27日,波斯尼亚政府下令将JNA置于文职控制之下或驱逐出境,随后在5月初两者之间发生了一系列冲突。 5 月 2 日,绿色贝雷帽和当地帮派成员反击了一次旨在将萨拉热窝一分为二的无组织的塞族袭击。5月3日,Izetbegović在萨拉热窝机场被绑架由 JNA 军官使用,并用于从萨拉热窝市中心获得 JNA 部队的安全通道。然而,穆斯林军队违背了协议并伏击了离开的 JNA 车队,这让各方都感到愤怒。 5 月 18 日签署了停火和撤离 JNA 的协议,而 5 月 20 日,波黑总统宣布 JNA 为占领军。


  JNA 用迫击炮、大炮和坦克火力袭击了 Vraca 的培训学院部、中央电车车站和老城区。他们还夺取了萨拉热窝机场的控制权。波黑政府曾期望国际社会在承认后部署维和部队,但未能及时实现,以防止战争在全国爆发。


  波斯尼亚塞族人和 JNA 军队击败了装备简陋且毫无准备的波斯尼亚安全部队,控制了波斯尼亚大片领土,首先袭击了东部的波斯尼亚平民。塞族军队、警察和准军事部队袭击了城镇和村庄,然后,有时在当地塞族居民的协助下,采用了很快成为他们标准的操作程序:波斯尼亚人的房屋和公寓被系统地洗劫或烧毁;平民被围捕,一些人遭到殴打或杀害;男人和女人分开了。许多人被强行转移到战俘营。这些妇女被关押在极其不卫生的拘留中心,并遭受无数次严重虐待。许多人被反复强奸. 幸存者作证说,塞族士兵和警察会访问拘留中心,选择一名或多名妇女,将她们带出去并强奸她们。


  4 月 22 日,在共和国议会大楼前举行的和平集会被附近假日酒店的枪声打断。到四月底,围攻的形式基本确定。在塞族人居住的萨拉热窝郊区伊利扎,一侧是当地塞族军队,另一侧是各种波斯尼亚军队。当地塞族人很快组建了 Ilidža 旅,成为 VRS 萨拉热窝-罗马尼亚军的一部分。


  在战争爆发前的几个月里,该地区的 JNA 部队开始在萨拉热窝周围的山区动员起来。大炮,连同其他军械和设备,将在即将到来的城市围攻中发挥关键作用,在此时部署。1992年4月,阿里亚·伊泽特贝戈维奇总统领导的波斯尼亚政府要求南斯拉夫政府撤走这些部队。塞尔维亚总统斯洛博丹·米洛舍维奇只同意撤回来自波斯尼亚境外的个人,这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数字。JNA 士兵是来自波斯尼亚的塞族人,他们在拉特科·姆拉迪奇将军的指挥下被转移到 VRS,在波斯尼亚脱离南斯拉夫几天后,VRS 取消了对波斯尼亚的效忠。


1992 年 5 月,驻扎在萨拉热窝的 JNA 部队发现自己屡屡遭到袭击。5 月 2 日,由绿色贝雷帽和爱国联盟组成的波斯尼亚部队在 Vojvode Stepe 街向八辆 JNA MEDEVAC车辆开火。这次袭击导致 JNA 撤退到卢卡维察区塞族人控制的阵地。


1992 年 5 月 2 日,波斯尼亚塞族军队对该市进行了全面封锁。他们封锁了主要通道,切断了食品和药品的供应,还切断了城市的公共设施(例如水、电和暖气)。尽管他们拥有精良的武器,但他们的人数远远低于保卫城市的波黑共和国士兵。在许多 JNA 装甲纵队未能占领这座城市之后,塞族人开始集中精力削弱它,通过使用周围山丘上至少 200 个加强阵地和掩体的持续轰炸来削弱它。


  1992 年 5 月 3 日,ARBiH 成员袭击了在萨拉热窝 Dobrovoljačka 街撤退的 JNA 士兵的车队。这次袭击被认为是对前一天在萨拉热窝机场被南斯拉夫警方拘留的波斯尼亚穆斯林总统阿利亚·伊泽特贝戈维奇 (Alija Izetbegović) 被捕的报复。


  新成立的斯普斯卡共和国军由拉特科·姆拉迪奇将军指挥,处于战争的新阶段。Boutros-Ghali 将 5 月 24 日、26 日、28 日和 29 日对萨拉热窝的炮击归咎于姆拉迪奇。5 月 27 日炮击这座城市的平民伤亡导致西方干预,以 5 月 30 日通过联合国安理会第 757 号决议实施制裁的形式。同一天,波斯尼亚军队袭击了该市的 JNA 军营,随后通过猛烈的炮击。6 月 5 日至 6 日,最后一名 JNA 人员在激烈的巷战和炮击中离开了这座城市。6 月 20 日为允许联合国接管萨拉热窝机场用于人道主义航班而执行的停火协议因双方争夺城市和机场之间领土的控制权而被打破。机场危机导致布特罗斯-加利在 6 月 26 日发出最后通牒,要求塞族人停止对该城市的袭击,允许联合国控制机场,并将他们的重型武器置于联合国监督之下。与此同时,媒体报道说,布什考虑在波斯尼亚使用武力。法国总统密特朗于6月28日至29日访问了萨拉热窝。6 月 29 日,塞尔维亚人毫不意外地将机场移交给联保部队。在媒体报道狙击和炮击事件后,世界舆论“坚决而永久地反对塞族人”。


1992 年 8 月 30 日,一枚炮弹坠入萨拉热窝西部边缘一个拥挤的市场。由此产生的爆炸造成 15 人死亡,另有 100 人受伤。


  1993 年 3 月,荷兰记者罗伯特·杜默斯 (Robert Dulmers) 在阿里帕夏清真寺 (Hakija Turajlić) 的墓地


  1993 年 1 月 8 日,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副总理 Hakija Turajlić 被一名波斯尼亚塞族士兵暗杀。前往萨拉热窝机场迎接土耳其代表团的图拉伊利奇乘坐联合国装甲车返回该市时,两辆坦克和 40-50 名波斯尼亚塞族士兵封锁了道路。塞尔维亚人根据机场塞尔维亚军事联络官的无线电信息采取行动,称“土耳其战士”正在前往增援波斯尼亚防御者的途中,指责三名驾驶装甲车的法国士兵运送“土耳其圣战者”。在一名塞尔维亚军事联络官确认这名乘客为图拉伊利奇后,塞尔维亚人命令联合国士兵将他交出。后门打开,其中一名塞族人用自动武器向 Turajlić 开了七枪。六颗子弹击中了他的胸部和手臂,当场毙命。波斯尼亚塞族士兵 Goran Vasić 最终被指控谋杀了 Turajlić,但最终在 2002 年被宣告无罪。


  1992年下半年和1993年上半年是萨拉热窝围城战的高潮,激战中发生了暴行。城外的塞族武装不断炮击政府军守军。在城内,塞族人控制了大部分主要军事据点和武器供应。随着狙击手在城市中占据阵地,标牌上写着Pazite,Snajper!(“小心,狙击手!”)变得司空见惯,某些特别危险的街道,最著名的是最终通往机场的主要街道 Ulica Zmaja od Bosne,被称为“狙击手小巷”” 。狙击手杀害 Admira Ismi?旁边的狙击手开火了。


  在波斯尼亚人控制的萨拉热窝地区,公共服务迅速崩溃,犯罪率飙升。在围困的第一年,波黑共和国第 10 山地师在流氓指挥官穆桑·托帕洛维奇 (Mušan Topalović) 的带领下,对仍居住在波斯尼亚人控制区内的塞族平民进行了大规模处决。许多遇难者被运送到萨拉热窝附近的卡扎尼坑,在那里他们被处决并埋葬在乱葬坑中。


  波斯尼亚塞族发起攻势以占领一些街区,尤其是在新萨拉热窝。为了平衡围困,1992 年 5 月 30 日,安理会要求将萨拉热窝机场纳入萨拉热窝安全区,该安全区于 6 月下旬向联合国空运开放;萨拉热窝的生存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他们。与攻城军相比,波黑政府军的武装十分简陋。战争开始时加入军队的波斯尼亚黑市罪犯通过塞族防线将武器非法走私到该市,袭击该市内塞族控制的据点获得更多收益。萨拉热窝隧道于 1993 年年中完工,是绕过国际铁路的一项重要资产。武器禁运(适用于波斯尼亚冲突的所有各方,包括萨拉热窝的捍卫者)。它帮助供给品和武器到达城市的防御者手中,并使一些居民能够离开。


  报告显示,在围城期间,平均每天约有 329 次炮弹撞击,1993 年 7 月 22 日达到最高 3,777次。 炮火造成的城市破坏广泛破坏了城市的住宅和文化建筑。到 1993 年 9 月,据估计几乎所有萨拉热窝的建筑都受到了一定程度的破坏,其中 35,000 座被完全摧毁。目标建筑和被摧毁的建筑包括医院和医疗综合体、媒体和通讯中心、工业综合体、政府建筑以及军事和联合国设施。其他受损或毁坏的重要建筑物包括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总统府国家图书馆被纵火烧毁,超过 1,500,000 册图书和 600,000 册丛书被毁。


  炮击给当地居民造成了沉重的打击。大规模杀害平民,主要是迫击炮袭击,成为西方的头条新闻。1993 年 6 月 1 日,一场足球比赛发生袭击事件,造成 11 人死亡,133 人受伤。7 月 12 日,12 人在排队取水时遇难。


  最大的一次生命损失是 1994 年 2 月 5 日发生的第一次Markale 市场大屠杀,当时有 68 名平民丧生,200 人受伤。医疗设施因平民伤亡规模不堪重负,只有少数伤员受益于医疗后送计划,如 1993 年的艾尔玛行动。


  1994 年 2 月 6 日,即第一次 Markale 市场大屠杀发生后的第二天,联合国秘书长布特罗斯·布特罗斯-加利正式要求北约确认将立即进行空袭。 1994 年 2 月 9 日,北约北大西洋理事会同意联合国的请求,授权南欧盟军司令(CINCSOUTH)美国海军上将杰里米·布尔达对南欧的大炮和迫击炮阵地发动空袭。联保部队确定对袭击平民目标负责。只有希腊未能支持使用空袭,但没有否决该提议。该委员会还在 2 月 9 日的会议上向波斯尼亚塞族人发出最后通牒,要求他们在 2 月 20 日至 21 日午夜之前撤掉萨拉热窝周围的重型武器,否则将面临空袭。围绕最后通牒的遵守存在一些混乱,匈牙利总理彼得·博罗斯宣布,如果发生空袭,他的国家的领空将对北约飞机关闭。 1994 年 2 月 12 日,萨拉热窝迎来了 22 个月以来(自 1992 年 4 月以来)第一个无伤亡日。


  8 月 5 日,VRS 公然违反禁区协议,从伊利扎武器收藏点缴获了几件武器。在扣押期间,塞族人打伤了一名乌克兰联保部队维和人员。为应对此次袭击,联合国再次请求北约提供空中支援。两架美国 A-10 飞机反复扫射塞族目标,促使塞族将缴获的武器归还收集点。9月22日,在塞族部队袭击法国装甲运兵车后,联保部队再次请求北约在萨拉热窝地区提供空中支援。作为回应,两架英国SEPECAT Jaguar飞机袭击并摧毁了一辆塞尔维亚坦克。


  1995年,随着战火逐渐扩大,波黑穆斯林武装在萨拉热窝地区发动大规模攻势。作为对这次袭击的回应,波斯尼亚塞族人从一个联合国守卫的仓库缴获了重型武器,并开始炮击目标。作为对这些行动的报复,联合国指挥官鲁珀特史密斯中将要求北约进行空袭。1995 年 5 月 25 日和 5 月 26 日,北约通过轰炸Pale附近的一个塞族弹药库来履行这一请求。该任务由配备激光制导炸弹的美国空军 F-16 和西班牙空军EF-18A 大黄蜂执行。塞尔维亚人随后扣押了 377 名联保部队人质,并将他们用作波斯尼亚境内各种目标的人盾,迫使北约停止了袭击。


1995 年 5 月 27 日,伪装成法国军队的塞族士兵占领了前线Vrbanja 桥两端的两个联合国观察哨没有开枪。他们穿着法国制服、防弹衣和头盔,装备法国武器并驾驶法国装甲运兵车 (APC)——所有这些都是从被拘留在城外的联合国部队中偷来的。士兵们用枪指着 12 名维和人员解除了武装。十人被带到一个未知的目的地,而两人留在桥上作为人体盾牌。作为回应,法国派出 30 名士兵,在 6 辆轻型坦克的支持下,猛攻大桥的北端。两名法国士兵在冲突中丧生,五人受伤,四名塞族士兵丧生,四人被俘。一天结束时,塞族人仍然控制着桥梁的南部,而法国人则占领了北部。塞尔维亚人后来放弃了桥梁的南部部分。


  1995 年,在 8 月 28 日发生第二次马卡莱大屠杀后,国际部队坚决反对围攻者,造成 37 人死亡,90 人受伤。8月30日,北约秘书长宣布开始空袭,联保部队快速反应部队炮击支援。同一天,一架法国幻影 2000 在帕莱附近被一架波斯尼亚塞族肩扛式地空导弹击落。


  9月1日,北约和联合国要求解除围困,从萨拉热窝周围的重型武器禁区撤走重型武器,并全面保障其他联合国安全区的安全。波斯尼亚塞族领导人的最后期限是 9 月 4 日,“蓄意武力行动”的轰炸行动暂停。截止日期过后,重型武器还没有被移走。9 月 5 日,对萨拉热窝周围的波斯尼亚塞族阵地和 Pale 的波斯尼亚塞族总部附近的波斯尼亚塞族阵地恢复空袭。


  9 月 14 日,他们再次被暂停,这次是为了执行与波斯尼亚塞族人达成的一项协议,其中包括从禁区撤出重型武器。最后,在 1995 年 9 月 20 日,法国将军伯纳德·扬维尔(联保部队司令)和美国海军上将小莱顿·W·史密斯(中南南方军)同意没有必要恢复袭击,因为波斯尼亚塞族人已经遵守了联合国的条件。故意武力行动终止。


  随着波斯尼亚和克罗地亚联合部队继续进攻,地面战斗升级。塞族人被慢慢赶回萨拉热窝和其他地方,最终恢复了该市的供暖、供电和供水。1995 年 10 月达成停火。12 月 14 日,《代顿协定》为该国带来了和平并实现了稳定。


  1996 年 1 月 9 日下午 6 点左右,围困中的最后一次敌对行动之一发生了,当时一枚火箭榴弹向沿着萨拉热窝主要街道行驶的电车发射,炸死了一名 55 岁的妇女米尔萨达杜里奇,并打伤 19 人。这枚手榴弹是从当时塞族人控制的Grbavica附近发射的。袭击发生后,执行部队 (IFOR) 的法国军队搜查了发射手榴弹的建筑物,但没有抓获肇事者。没有人因这次袭击被捕。


  波斯尼亚政府于 1996 年 2 月 29 日正式宣布结束对萨拉热窝的围困,当时波斯尼亚塞族部队撤离了该市及其周围的阵地。超过 70,000 名萨拉热窝塞族人随后离开了该市穆斯林控制的地区,并带走了他们所有的财产,搬到了塞族共和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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