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峰清苦,商略黄昏雨,燕雁无心 ,太湖西畔随云去。梦里,由台湾再回岛上来,却怎么也找不到那座常去的孤坟。梦里,仆跌在大雪山荻伊笛的顶峰,将十指挖出鲜血,而地下翻不到我相依为命的人。中国是那么的远,远到每一次的归去,都觉得再回来的已是百年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