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难得的凉爽呵!
在叙述之前,先轻松一下气氛,说个小插曲。
话说挥弦娘见我闷了将近俩月(俩月不更新文字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却在这几日连续熬夜写博客,煞是奇怪。问我写啥,我说写几则灵异事。她说简直吃饱了撑的,啥不好写,偏写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特委屈地说:“我也是没办法呵!想写点时评吧,怕被跨省或者请喝茶;写点风花雪月吧,这段时间猫在家里缺少点艳遇;写家庭琐事吧,你又说鸡毛蒜皮污人眼球,所以只好写点虚无缥缈灵异玄幻之事了”,她道:“白天不能写吗?非得深更半夜的,到时候又喊这里疼那里痒的。”我说这你就不懂了,写这类的东西讲究氛围,那是非得深夜写才有滋味。挥弦娘是个好同志,听我这么一说,也就不说什么了,只是嘱我早点睡觉。
好啦,打住了。由于我现在要叙述的故事和上一篇有连续性,所以就仍用了上篇的题目,其实更准确些,应该以“诡异的叩拜”为题。
待我慢慢道来:
就在我溺水的那天晚上,我看完《霍元甲》就上床睡觉了,下午的溺水并没有让我感到有甚么不适。那时我家屋子比较窄,一家人挤在一间屋里,我和弟弟睡的是搭在屋中间的凉床(南方特有的用竹条编的一种床),父母则是睡木床。 傍晚发生的事没吓着我,因为我一直迷糊着,倒是把父亲和母亲吓懵了。就在后半夜,他们被什么声音惊醒,拧开灯发现我不知什么时候跪在地上,不住磕头,嘴里还在念念有词,后来母亲说那样子像是在告饶。更令他们瞠目的是,我光着身子,裤衩掉在床下。据父母第二天的描述,当时他俩的确吓住了,母亲说是中邪,父亲则说是被雷击了,总之老半天不知所措,最后冲我大喊一声,我便醒了。 我记得当时母亲问我在干什么,我茫然地望着他们,我刚才怎么了? 我隐约记起好像是做了一个梦,梦中一个老头儿让我跪下磕头。但是这个情景并不清晰,几乎在母亲询问我的时候就一下子就变得不真切起来。父亲和母亲见我并无大碍,就让我继续睡觉,一夜无事。
这事的过程大多是听父母第二天叙述的,我不止一次求证过,希望他们告诉我究竟看到了什么。他们也说不上来,只说我在地上不住叩拜。我相信他们不会是为了教训我才把我从床上弄到地上,而且以他们的教育素养也不会杜撰如此诡异的叩拜情节来骗我,何况我清楚地知道我醒来的时候是跪在地上的,还有那个依稀的梦境。此后,母亲还专门把这事讲给大姨爹听,可学识渊博的大姨爹一样没有给出解释来。
若干年后,我从书上知道了“梦游 ”,但我发现“梦游”并不能很好地解释那晚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因为我此前没有梦游症状,此后也没有过,而且,连我也无法回答,我是怎么越过睡在一侧的弟弟,又怎么会光着身子的?就算我自己脱掉了背心和裤衩,但我为什么要那么做?在黑暗中,我怎么做到这一切的?
再后来,我找到一种解释,那就是因为下午的溺水导致我产生应激,当时这种状态并没有得到放松,而是潜藏了下来,在睡梦中得以释放,溺水的印象同时串联了素日里听到的神仙鬼怪故事,就有了父母所看到的诡异表现。
真是如此吗?我至今不敢确定。
2012年8月2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