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5:30,天还朦朦亮,城市还没有完全在睡梦里苏醒过来. 我便早早开车出发,因为今天是送姥姥回围场老家的日子.
姥姥早就盼着回围场老家了,可是由于疫情影响,一直不能成行,最近疫情平稳了,于是计划好了行程,送归心似箭的姥姥归家.
由于出发的早,平时拥挤热闹的小区,还都处于休眠模式.
从天津到围场,总计450km,全程高速.早上6:00出发,一路顺利,10:45分就到达了,耗时4个多小时. 安全准时,要给自己点个赞.
站在围场的任何一个角落,都可以远远眺望锥子山,它是围场县的地标,要知道早些年围场县的驻地,就叫锥子山镇.
亲人们早就准备了丰盛的午餐来欢迎我们,午餐就是丰盛的烤羊排,虽然是家庭秘制,看看这架势,丝毫不输于一线饭店.
吃过午饭,要出来散散步,总计步行20里路,基本走遍了围场的角角落落.
围场的主街还是非常的繁华.
一城的风景,可能都写在街角大爷的脸上,岁月沧桑、时光荏苒、成王败寇、荣辱兴衰,都如过眼云烟.
忍把浮名换了浅吟低唱,正如没心没肺的狗儿的流浪.
孩子们的世界,咱们永远也猜不到主题
刻板古旧与时尚摩登也有对撞,无论是在都市还是乡村,处处可寻.
嗨,小美女你好!
透过城市边缘交错纵横的电网,远远的锥子山依然清晰可现. 人间的烦嚣与烟火,和远远屹立的大山,即相映成趣,又不可分割.
在大山的看护下,人们在滚滚红尘中嬉闹,日子就这样静静的、静静地流淌. 一直从锥子山穿过北横街,跨过伊逊河,直抵东山.
据《钦定热河志》载:“伊逊”是蒙语“九”的意思,是说这条河弯曲多,即“九曲河”、“羊肠河”或“伊逊河”。
说起这伊逊河,很多人并不知晓,但它和一位英雄却有极大的干系.
明初,伊逊河仍称“柳河”。
1369年(洪武二年)七月,明朝的第二号军事人物常遇春,突然在柳河川逝世。
1369年(洪武二年)元月,常遇春与李文忠在大兴州(今隆化县城)夜设“八伏”,大破元军后,又率军直奔上都而去。《明史纪事本末》记载:“元主先已北走,追奔数百里,俘其宗王庆生、平章鼎住等,斩之。凡得将士万人,车万辆,马三万匹,牛五万头。”
常遇春和李文忠在上都获大捷后,胜利回师。据《明史》记载,七月初七,大军行至柳河川,常遇春突然发病,暴疾而亡,年仅39岁。一代将星,就这样突然陨落在这里。
平民百姓的日子可能和英雄扯不上干系,但他们的生活依然精彩.当时间安静的流淌,岁月却不曾绕过你的门户,正如你见到的黑漆大门,低矮的门口、以及落寞的红对联,究竟是怎样的人家曾在此繁衍生息,又发生了多少动人心弦的故事....
这家的屋舍一定有些年头了,石墙和黛瓦无言的宣誓着岁月曾经走过的印记.
墙壁上的涂鸦,居然有我曾经苦练过的方程式.
即使是清真寺也一样的入乡随俗,来自中东的文明,和中国本土的建筑融合的丝丝入扣,安静而又不做作.
房前院角的小花,自由自在的开放. 就像歌中唱到的那样: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慢慢的绽放,慢慢的盛开. 哪管那些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枸杞们簇拥着,蹲在街角的土台上,缓慢而又坚决的蔓延开来.
街头巷尾,偶尔也能看到当地的一些土特产,这成捆儿的捆扎在地的植物,也叫不上名字.
核桃、红枣和一些叫不上名的山货
苦老芽:又名苦窿芽,野芹菜。为毛茛科多年生草本植物,学名:升麻。东北地区所生长的升麻叫兴安升麻,是一种常用的野菜,也是一味中草药材。生于山地林缘灌丛,山坡疏林或草地中。鲜嫩的茎叶可食用,根茎秋季采挖为佳,除去泥沙,晒至须根干时,燎去或除去须根,晒干后可入药用。
蕨菜
密如蛛网的小巷中,居然有几人合抱不来的大树,实在让人瞠目结舌.
岁月感十足的木头
围场不仅仅展现了它的沧桑,也把它的现代和活力展露无遗,偶尔一瞥,会让你产生错觉,丝毫不输于哪些赫赫有名的一线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