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业在家两个月了,生活的懒散让我变得秃废了,基本上天天都是下午打麻雀,晚上打球,天天都是碌碌无为,但是这样的日子觉得还挺有意思的,唯一不好的,就是没钱用,哈哈!
那天炎热的下午,我正在麻雀馆里打麻雀,打的兴致勃勃,渴望自摸的时候,我爸出现了,问了一句,这牌那么好,怎么还不胡。我回应说:快了,别急!转眼间,轮了一圈,到我摸牌了,我自摸了。然后我爸问问我,隔壁的剑霞姐回来了,听说她公司招人了,你想不想去。我想都没有想,就回答想去了,然后我爸带着我离开麻雀馆,去隔壁家找剑霞姐问问了。
向剑霞姐了解了一些情况之后,我向她表现出很强烈想进入她公司的想法,她原本打算叫她表哥过去的,谁知道被我爸知道了,带我过去截胡了,机会都是给“有准备”的人,可能我爸早就想我出去工作了,所以我爸帮我准备了,可能平时到处留意信息。这份工作可能需要出国,去东南亚或非洲那边,剑霞姐问我怕不怕,我说不怕,其实说不怕呢,我都是乱说的,我都不知道那边的情况,只是为了能出去见一下世面,赚点钱回来。所以她说啥,我都说不怕,已经准备好了,可以随时出发。不过她当场发现了我一个存在的性格,我一般在面对交谈的时候,都表现出比较外向的性格,加上我也比较多话,喜欢热闹的,一般人都认为我比较外向开朗,没有什么烦恼的人。其实我是有一点内向的,热闹过后,在没有人的情况下,我比较喜欢独处的时光,不喜欢说话,第一次跟剑霞姐交流,她就看出来,所以我那时候由心的佩服她。观察的很仔细,说话感觉跟别人不一样,上层次。因为我平时接触都是摆菜的大妈,还有打麻雀的“雀友们”,所以感觉文明文化对我来说,基本上没有接触到。接触到剑霞姐之后,那天晚上很开心,因为工作有着落了,然后也想通过这份工作,改变一下自己目前的状态,不想要行尸走肉的生活了。我们跟剑霞姐聊完了之后,我爸叫我回去做晚饭吃了,他去打两手麻雀先,说吃完饭过去接他去打球。那时候我们两父子,打麻雀在一起,打球在一起,只可惜我的球技太差了,这我就不多说自己的球技了,以免大家贻笑大方。
2014年10月05日,我搭上离开我最爱的城市化州,踏上成熟的道路,去远方寻找梦想的未来,前往广州,见一下未来的老板,面试一下。别人家的父母都是,孩子远游了,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我的不一样,因为我妈很早就离开了我,我爸一个人把五个孩子拉扯大,实在不容易,临走前一个晚上,他给了一千块我做车费,那天早上又给了我一千元,怎么给我感觉是临行密密塞,这也是父爱用另一种为他远去远方寻找梦想的爱的方式。虽然没有妈妈的细言细语的叮嘱,没有妈妈的表现出的依依不舍,没有妈妈做的热饭热菜的送别,但是父爱是默默无闻的,总是润物细无声,悄悄在心里关心着他的孩子的,父爱如山,是永恒不变的定律。
第一次见到我的老板——何总。我有点紧张了,因为之前的生活状态,让我有点不适合,如何开口沟通。还好何总表现出比较和善的一面,让我的紧张放松了一点下来,我的化州口音比较重,所以我在学广州粤语的时候,前不到店,后不到门,很明显的翘舌音,就像何总说的打绕舌。跟何总聊了一下,可能是剑霞姐介绍过来的,他对我就没有多大的要求了,说留在公司吃饭,然后明天跟他坐飞机去江苏。我心里开心的起来,通过面试了,然后还可以坐飞机,之前在十年前的时候,坐了一次飞机,心里很怀念一飞冲天的感觉,然后我忘了我坐过飞机了,跟何总说我没有坐过飞机,我无意中说谎了。然后我一说我没有坐过飞机,何总就娓娓道来了,说飞上天的那些“大鸟”是不是特别大,还说深圳航空的辣椒酱好吃,一定要尝尝。我瞬间发现何总虽然年过半百,但是心态很开朗,笑的也好看,然后我发现,他说话的声线有点像曾志伟,挺好听的,笑起来也挺“可爱”,还有酒窝呢。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启程去机场了,直飞江苏。十月的江苏还是有点秋意凉凉的。来江苏为期三个月的实习,过关就出国,不过关就继续留在江苏。每天的工作就是拿着斧头,进码头看木头,看着每一根木头都是一样的,我分不出来,福哥跟我说,这里面有一百多种的木头,叫我拿斧头多砍多看,才能分的出来的,福哥来公司一年了,他在码头独自一个人砍了一年的木头,他对木头的了解已经达到师傅的级别了。砍了三个月的木头,常见的木头基本上能区分出来了。三个月的实习期到了,何总也问了一下福哥关于我的情况。基本达到合格的分数线,但是跟100分还差很远。何总勉强按着良心让我过关。12月月底的时候,何总问我,问我想去那个国家,我跟他说我想去非洲,然后他严厉的对我说,不是你想去那个国家就去那个国家的,需要听他的安排的。我心里一万个的蒙B飘过,心里想,你居然心里有数,安排我去哪里了,干嘛还问我呢,无端端被他套路了,只怪我情商太低了。何总其实没有啥恶意,只是在吓吓我的情绪的。后面所有都谈好了,最终确定我去非洲。我也准备回家办护照,去检疫局办理出入境的健康证,打疫苗拿黄本。
一切准备就绪了,公司帮我定的是25号的埃塞俄比亚的航班。去非洲前一个晚上,我拍拖了,很奇妙。在即将离开祖国的时候,收获了美妙的爱情,她是我的第一个女朋友,也是最后一个,现在成了我的老婆了。五年的异地恋,实在不易,且行且珍惜,谢谢她愿意等我。
25号凌晨,埃塞俄比亚的航空ET806航班准时起飞,跟我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同事,小高,四川的,他家做的那些腊肉,非常好吃,我现在还在流口水。在飞机上我们两个都有点紧张,毕竟两个都是第一次远行,语言又不同,手语又不是很懂,也不知道飞多长时间,虽然机票上有写到达的时间,但是有时差,我们都弄不懂,然后也怕的到埃塞俄比亚转机转错。在广州飞埃塞俄比亚的途中,出现了一件小高有趣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国际航班上面有红酒啤酒可以喝的,小高要了一小瓶红酒,他跟我说,还挺好喝的,然后没过几分钟,他“倒下”,凭我怎么叫他,他都没反应,我怕的是不是酒精中毒,我拿起红酒瓶看了一下,8度,心想8度怎么可能酒精中毒呢,我不管他了,周围都是漆黑一片,我也好好闭上眼睡上一觉。飞机开了7个小时左右,空姐过来第二次发饭了,用英语叫了一会小高,没有反应,然后空姐问我,我也不知道空姐问啥,我就做了一个高中趴桌子睡觉的姿势回答空姐,空姐瞬间秒懂我的意思,然后问我吃什么饭,我哪里知道她说的是什么饭,我就用手指了一下,要那个,他问我小高,要不要饭,我用手语回答了空姐,摆了一个不要的手势。飞机差不多降落的时候,亲爱的可爱的小高终于醒了,问了我一下,董哥,好饿呀,空姐怎么还没有派饭的,我说差不多降落了,准备吃早餐啦。他说飞机飞的好快,那么快就到了,我笑了笑,十个小时,我坐到屁股都痛了,还快。在埃塞俄比亚首都亚德斯亚贝巴转机的时候,我跟小高去了一个机场的自助餐餐厅吃了一餐,15美元一个人,里面都是汉堡包、烤肠、烤鸡、面食,都是高热能的食物,我拿了很多,吃不下,吃了两个汉堡包,一根烤肠,就很饱了,我跟小高说,我们这样吃,亏大了,吃不回本呢,然后小高一边吃一边回答我,董哥,我还没有吃饱,还能吃,不会亏的,为了不亏本,吃回本钱,我撑着肚子,又埋头吃起来了。转机的时候,从埃塞俄比亚飞刚果布的航班上,机上的饭我们两个都适应不了,有豌豆,但是是冰冷的,饭也没有香味的,还有一些当地的青菜,我吃了两口就觉得好难吃,可能是因为口味不一样,我看见旁边的非洲朋友们吃的都挺香的,一颗不剩。航班终于到了刚果布第二大城市——黑角,我也顺利到达我的目的地,在非洲航班上,安全降落,机上会响起热烈的掌声的。据后面了解,是因为很多非洲航空公司买的是二手飞机还有一些退役的飞机,安全指数比较低,所以每一次的安全降落,他们都会鼓掌的。从飞机下来之后,第一感觉,刚果布的机场好小,还没有我们粤西的湛江机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