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一点半的小屋,还是很暗窗帘,闭着两百米外的的地铁站,在修丁丁当当地敲在我的脑上,我睡不着也许我该出去看看阳光见见朋友可我怕在人群里游荡我只有一个人,他们都不认得我窗外,钻机声依然在响外面太吵闹了可是我的心里又太孤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