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言之瘾
哲学上细致的区分会被贬值为毫无实际用处一般),我的设想是,它可以在很实际的问题当中起到一种方向性的作用。比如说,如果深入研究并且回溯一个吸食毒品的人的毒瘾历史,我们很有可能发现,是某一个特定的事件所导致的某一种没有被满足的需求才使他吸了第一口海洛英。当然,还有许多其他可能的诱因导致了吸毒的现象,任何事物中的各种可能性总是有很多,在此我就不一一烈属了。但我在这里最想强调的一点是,重要的不是吸毒的原因具体是什么,而是吸毒是建立在某一种特定的原因上的。而这个原因,就是某一个没有被满足的需求。这份需求是通过了吸毒这么一种渠道,局部得到了潜在的释放与替代。
在这里,我提到了一个“替代”的概念,或是说,一个从心理延伸到生理的“代替”的行为。在毒瘾的普遍规律当中,对于毒品的耐受性是一件必然会出现的关键问题。第二次吸毒是为了找回第一次吸毒时的那一份顶点般的快乐,笼统的来说,每一次吸毒都是为了找回之前那一次吸毒时所感受到的快感。因此A2是为了A1,A3是为了A2,可A2本身已经包含了对A1的需求,因此A3的需求南扩了A2以及A2对于A1的需求。如果把这个规律变成一个类似数列当中通用的公式的话,An=An-1+(An-1 ---A0)。如果把这个看作一种前后累积的数学定律的话,那么之前的累积从数量上越大,我们或许就可以推断出它所要满足的需求的难度会不断增大。当然,我在这里设定了两个前提:第一个是,数量与需求满足的难度之间的关系。这里所指的难度是两方面的,第一是吸毒次数(数量)累积所产生的难度,第二是每一次吸毒的分量需求的难度,第二也被囊括在第一当中。每一次吸毒都是为了回到,或是说,再次达到上一次吸毒的快感等级。然而,因为毒品耐受性的致命问题,之前的等级是无法再一次被达到的,两次吸毒经历的快感等级是有差异的,且是一种递减的差异。而此时出现的矛盾点是,吸毒者所奢望的应该是一种递增直到之前或最初的需求被满足的状态,然而毒品耐受性的规律所产生的是一种递减的致命趋势。
如果从代替的角度去思考这个问题,从根本上来说,第二次的吸毒是为了在某种程度上替代第一次的吸毒所带来的快感。然而,当我们想要去替代一件事物的时候。
正如同许多定义,替代的定义也可能是多样、繁复、以及存在着许多容易被忽略却又不应该不去考虑的细微的差异。
然而,我认为没有绝对的替代。因为绝对的替代应该是完全的替代。而如若某一件事物被完全地替代了,就不应该有替代这一说。因为如若一件事物想要达到被完全替代的状态,那么只有在它自己替代自己的情况下才符合这个条件。然而,从一个非科学技术的角度上来说,一件独特的主观事物是不可能被完美复制,拥有完全一某一样的副本的。因此,代替可能只是一种可以带来暂时的慰藉感的缓兵之计,而并非一种可被完成,可实现的事情。所以,我们通常讲的“代替”或是“替代品”,只是局部的代替。在这里,同样也需要强调这两者的区别:绝对的替代是一种理论性的目标标杆,而我们最大程度上所能达到的局部代替只是一种无限趋向于这个目标的行为。
接下来,我想讨论一下“局部”的定义以及定义上的某一种“范围”。假如有一件需要被替代的事物,它拥有某一些可被一一提取出来的特征。而这所谓的“特征”所能归纳的元素可能有很多,例如外在或是内在的特质,特性,功能,内容,等,说起来相对比较抽象的一些元素。某一个潜在的替代品可能只是拥有了某一些相似的特质,并非完全相同,也并非集全了所有的特质,而形成了一种局部替代的可能性。比如说,一个人可能曾经失去过一个恋人,而他在另外一个女人身上找到了一些相似的特质,于是就把她当作了之前的恋人的替代品。例如,他能在这个女人身上找回恋人黑色的长发、清澈的眼睛、温婉的声音、细嫩白皙的双手、温柔、母亲般的爱护与照顾,等。而其余的那些不相似的特征则会自动被一一过滤掉。当然,碍于人类感情所带来的盲目混淆,许多人会把替代品看作一种绝对的替代,把那几个个别的特质的相似程度扩大化,并且以这几个特质为准而进行了替代 。我不是说这本身有什么不好的,毕竟我们也无须总是把事情想得过分严谨。然而,我觉得在这一件事情的确还是应该保持一定的距离与警惕性。因为被替代的人对于我们而言的重要性正是我们致命的弱点。
我不认为我所探讨的这个问题只有抽象意义上价值。在当代法制社会当中,贩卖毒品被看作是一种犯罪行为,通常会付出牢狱的代价。警告与惩罚的威胁固然重要,很多时候也起到非常正面的效果,可在哲学的意义上,这些法律规条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这个毒瘾的问题(天 好担心就因为这么一句我会不会把自己写进监狱里去啊)。然而我们可以从“替代”的角度去思考这个问题。我们或许可以尝试去寻找一个人吸毒的诱因或是毒瘾的根源。而我们所找的那个根源,正是那个所要被满足却有未被满足的需求,是那一个需要一个替代品,而最终在毒品里寻求到了某一种替代性的那一个根源。因此,如果找到了这个根源,并且识别出了它最根本、最原始的那个需求,或许我们可以在资源充足的情况下,为它寻找或是量身定做一个毒品以外的替代品。这个替代品,既可以是原始需求直接的替代品,也可以是毒品的间接替代品。而这个替代品当然可以是有益于人类健康或至少不危害身体的一种正面导向。
因为没有亲身经历过(当然),我不太确定戒毒所具体所采用的治疗方式,但我猜想,很大可能是从消除、清理残余的“病毒”,加以时间的习惯性的角度出发的。然而相对于清除,我认为代替可能会是一个更加简单、有效的出发点。基于我浅薄的科学知识,我认为“清除”所要产生的物质,是一种与毒瘾形成激烈对抗的物质。而“代替“可能更多的是寻找一些相似的特质,并且尝试复制。从科学技术的角度来说,我不太确定在一种对立和相似(替代品)的物质之间,是前者还是后者产出以及有效果的可能性更大。我想起了一句话,是之前不记得在什么地方听过的了,“人从来都不懂的放弃,他只知道用一件事物去交换另一件事物。”来一个非常简单、幼稚的质疑,在明明可以交换或是替代的情况下,又为何要选择放弃的极端呢?然而,在这里,我会借用之前哲学思考的延伸,合理地去支持“替代性物质”。而如果由于我的无知而猜测错误,比如说戒毒的治疗药物的原理本就建立在替代的概念上,也请你们不要介意和我浪费了这么些时间。
当然,我在这里只是想要尝试去提供一个理论性的方向,若能够给予一些实际的启发,荣幸之至。
我在一次强调,我只是尝试着去用最简单的方式去阐述以及解释我所认为的事实。我的文章没有感觉上那么抽象,而且并不复杂,或是说,我从未想过要刻意地将它复杂化。我不想像那些底气不足、能力不够的人一版,躲在一些晦涩难懂的哲学大标签之中。一是因为这种标签或是概念自身已经承载了许多特定的内容以及意义,而在没有完全、完整地去了解以及理解它们的时候就去运用他们,我觉得这是一个极其不负责任且带有误导性的行为。二是因为,哲学无论看起来有多么地复杂,我认为它的本意应该一直都是把事情用最大程度上的,最简单的方式给解释清楚。而如果有更加简单的方式去解释某一件事物的话,类似于一种最原始的,最初级的解释方式,那我一定会采用。在我看来,在我写下的文章里没有任何一个字是多余的,每一个字都拥有其作用以及意义。我追求的首先是思想的独立性,其次就是文字复述思想的精确性以及整全性。从文字的角度来说,这是一项非常难完成的工程。因为哪怕只是从某种篇幅的角度来说,繁乱的文字会使读者产生一种先入的偏见。因此,我也正处于一个探索的阶段,探索哲学更多可能的表现与表达形式,而不仅仅是被局限在文字当中。我希望给哲学提供更多的平台。
二零四八
前一段时间,我沉迷于一个名为“二零四八”的游戏,又是在大浪潮过去之后,才吃顿地发现了这个游戏的存在。我总是比别人晚一步,但有时可能比别人想得稍微远一些,当然,这两者之间没有任何关系。由于我表现出了上瘾的症状(假设上瘾是一种病的话,此处我会选择使用“症状”这一词),我很快地就把这种现象看作为一种瘾。我一天之内玩的频率非常高,每一次玩的时候都会来回好几轮,甚至到了无法自制的状态。
久而久之,我才发现原来我一直都想玩只是因为感到无聊,不知该做任何。
而当我发现那只是一种虚假的“瘾”,而并非真正地“瘾”时,我就果断地把二零四八从我的手机上删除了。
虚假的瘾
源氏物语。说实在的,我从来没有见过一部作品能够把一个花花公子描述地如此道貌岸然,甚至还有些美妙、优雅,远胜于徐志摩那挥了挥,没有带走一片云彩的衣袖。
藤壶是他朦胧的初恋,也是他父亲的妻子。有一日天空飘着小雪,光之君殿下正在河边一边散步,一边赏雪,突然,他看到一名女子,像风一样从他的面前掠过。那名女子“这位美丽的女子,是何人?”这便是他们初逢之时。有一日,他突然发现这名女子是他父亲刚娶进门不久的妻子。隐蔽之情。一抹窗纱之隔却不敢有丝毫举动,生怕触犯了神忌。深夜偷偷去寺庙虔诚地向神明,只是为了心中所惦念之人能够一切安好。
桐壶、藤壶、明石、六条、空蝉、夕颜、玉鬘、末摘花、陇月夜、若紫。可能我这么用一个数列一一列出了,反而使这些名字丧失了它们的美。就如同当太多的美好的事物摆放在你的面前时,你已经无法进行任何差异性的比较,你已经悄然地把那些美好都同化了。久而久之,你甚至开始感到缺乏新鲜感以及特殊性的乏味。我当时每一周上六七节哲学课时,也会有同样的感受,便开始到处寻找更加惊艳我的思想。照片
这些女子虽然都与。而当光之君殿下留宿在不同的女子的闺房中之时,他在缠绵之时在她们每一个人的每一寸肌肤、每一缕发丝、每一个吻、每一个呻吟中,他又是在寻找谁或是什么呢?而如果他在场面之中突然呼唤一个人的名字,又会是谁的名字呢?去六条夫人的府上,可能留宿几夜,对诗几首,便已经开始感到厌倦。花露一样美丽的夕颜不幸去世后,光之君殿下可能日夜哭泣,拒绝上朝,抑郁了这么一段时间,之后便也忘了这女子的容颜。可藤壶,是不一样的。
藤壶这个人物所承载的意义极大。他无论是在皇帝或是光之君的眼里,她都像是桐壶的一个替代品,虽没有明说,可她的确只是一个替代品。她并非自愿扮演,而是承受着她所被赋予的多重角色:她既是妻子,是母亲,又是恋人。而仅是因为外貌这一点,藤壶就被当作了替代品。藤壶本人,究竟是谁或者什么呢?他永远无法在藤壶以外的人身上找回藤壶,藤壶永远只是铜壶本人,永远也无法真正属于他。 她是唯一的。
偏爱,专宠,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