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看到这个题目的时候,一定会认为我在故弄玄虚,博人眼球。非也。我的本意是想通过几起真实的事件,留给读者对所谓"怪异事件"的思考。
在这里,声明一点:我是一个坚定地无神论者,一切相信科学,不信邪,更不传邪。
不过,曾经听到或经历过的事情,让我产生好奇。我一头雾水,始终弄不明白,但确确实实曾经发生过。有的电视播放过,有的就发生在我身边。这不免让人产生起疑问:难道还有现代科学技术解决不了的难题?是不是用现代科学技术手段解释不了的现象就一定是封建迷信?
事件一:去年的时候,央视十二频道《一线》节目播出过一个案件:东北的一名男子失踪多日寻找无果。一日,失踪者给姐姐托梦,说自己已经被害,现埋在离家上百公里外的一处铁道旁。姐姐随即向公安机关报案。公安机关破案凭的是真凭实据,不能轻易相信一个毫无根据的梦。但失踪者的姐姐坚信梦的可靠性。在毫无线索的情况下,公安机关为了安慰失踪者家属,派人到梦里提到的地方进行挖掘。结果让所有人想不到的是竟然真的挖到了失踪者。顺着这个线索,最终案件顺利告破。
事件二:不久前,河南电视台一档栏目播出一个节目:一个农村家庭一天内无故着火三十多次,弄的家人莫名其妙。这么频繁的火究竟是怎么着起来的?有关部门调查后也解释不清其中缘由。最后公安机关介入后给出的答案是这家的小女孩故意放火。但令人生疑的是家里一直有大人在,小女孩怎么能屡屡得手?
事件三:这是发生在我身边的真人真事。
刚参加铁路工作那年,我们十几个人一起分配到一个离县城七、八公里处的一个工区。这个工区建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郊野外。工区分南院和北院,一条铁路从南北大院间穿过。
分配的十几个人当中,有一大部分家住市区。另外有三个家在河南滑县,是当兵转业后分配到这里的,其余的人是当地顶替父亲接班来到这里的。
平时下班以后,当地人都回家了。我们离家远的一般不回去。
八十年代初,有些制度还不是特别严格,个别人出于爱好,会私藏猎枪。那三个滑县同事中的小王(化名)就有一杆猎枪。他黝黑的皮肤,发达的肌肉,身体非常健壮。平时下班没事的话,他会扛着猎枪到工区附近的地里打野兔,这是他的最爱。打到了我们几个会帮忙收拾一下,配壶小酒,尽情地欢乐。
我们几个住在南院。南院有两排平房,两排房之间有四棵直径约一米的大柳树,树的年龄最起码有几十岁。
八四年七月的一天,下班后,我们几个和往常一样在南院宿舍小聚。晚上七点多钟的时候,小王起身出去小便,看到眼前柳树上一只黑色的叫不出名字的长尾巴鸟在"呱呱呱"的叫。小王转身回到宿舍取枪,我们不知什么情况跟了出去。只见他端起枪瞄着树上,枪响过后,眼瞅着树上的鸟径直掉在我们面前四、五米远的地方,但当走过去时却什么也没有。几个人明明都看到了,怎么没了呢?我们感到很奇怪。
更奇怪的事情还在后面。
第二天早上,点名的钟声响起,我们都站好了队,唯独不见小王来。领导正要派人去找他,只见他一路小跑来到队伍前,但穿戴和昨天大不一样。他身穿部队转业时发放的军棉袄,腰间束着皮带,给人一种要过冬天的感觉。
点名过后,我们排着队,走向工作地点。十点多钟的时候,伙房的厨师骑着三轮车到工地给我们送开水,因为水太烫,我们用茶缸凉一下。这时,小王走到车前,盛上一缸热水直接从头上浇了下去,顿时我们傻了眼。
联想到早上小王的举动,我们几个感到不对劲,就劝他。他摆着手对我们说:"你们都是傻子,不要和我说话。"
那天正好是周末,下午下班后我们几个准备回家。当我们走到公路边等车时,小王从后边赶了过来。直到那时,我们还没有意识到他发病了,只是有点怀疑。
不大功夫,我们截到一辆卡车,小王和另一个同事坐进了驾驶室,我们几个坐到了车上边。
大概行驶了二十分钟,汽车开始急剧左右摇摆起来,原来小王一直和司机师傅抢夺方向盘。没办法,我们只好全部下车,下车后,小王像发了疯一样,在公路上又蹦又跳,几个人都控制不住他。直到这时,我们才感到小王的精神确实出现了严重问题。事不易迟,我们第一时间向单位领导进行了汇报。
随后,领导带着几个人开着车过来,好说歹说,把他劝到车上,送回了滑县老家。
我们几个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那场风波过后,直到现在,也没有关于小王的一点信息。他究竟得的什么病?最后痊愈了没有?不得而知。
事情已过去三十多年了,但小王事件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成了一团绕不开的迷雾。每每想起这件事,我就会感到纳闷:怎么会这样呢!头一天还好好的,一夜之间就变成了一个病人?
希望读者朋友们也帮我想一想,但愿有一天这样的疑惑能被解开。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因此,我们应该客观地看待一切事物,辩证地对待一切问题。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实的,而无形的未必就是虚无缥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