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和雅、浓和淡、繁和简其实各擅其美,犹如一个穿夏奈尔的女子和一位着棉麻的女子,只要在合适的场合,就一定是燕瘦环肥。所以,大可不必住陋室以铭志,也没必要非要把LV视为艳俗,把布包说成雅致。所有的外在都是包装,可以大而化之的归类为“铅华”,俗或雅是骨子里的存在,如果胸有诗书,大概就是“浓妆淡抹总相宜”了。
在大都市呆时间长了,总是难以免俗,人和人之间大多若即若离,彼此仿佛隔着一层“铅华”,知己寥寥。有些人与人的关系仿佛不如人与物的关系亲近,食必精,衣必华,消费得多,拥有的反而少,情感被物欲充盈,几乎与书画、诗文隔缘,有时问自己几年没有认真读过诗了?算是囊中充盈,腹中羞涩,由此自觉越来越心虚气短。外物把我们单纯的心灵拖累了,在自我营造的虚伪幸福里,我们不得不更加的矫情,做作,失去了真我,失去了体验幸福的最直接最敏锐的感受功能。
自从到了铁岭这样的“较大城市”,没有了豪华的商场,除了网购,几乎见不到奢侈品。于是物欲被抑制,特别是原来几乎接触不到的诗人、文人、画家突然天天、处处可见,50后、60后、70后、80后、90后,甚至还有00后,虽然收入不高,但生活休闲简约,满脸写着知足,一个个胸有锦绣,出口成章,更有各种书画家,笔下牡丹、仕女、花鸟鱼虫,栩栩如生,让我等顿觉自惭形秽:除了几身华服,自己简直就俗不可耐!
于是拣起久违的笔,开始用空闲时间乱写几句,从喧嚣繁华中返归宁静和淳朴,顿觉清气上升、浊气下降。人生有时需要一种回归。纪伯伦曾经感叹:”我们已经走得太远,以至于忘记了为什么出发。“众筹原创群一群人的坚守其实和红包关系不大,我们的最初目的,只是在坚守最初的简约和简单,这份坚持的充实本身就是快乐。
于是,更明白了幸福公社。最欣赏幸福公社的一段文案:“幸福公社,认识和发现、展示自己情怀和兴趣的开始,因一座院子蔓延开你令人驻足的故事,你就是生活的创客”。只是在森罗万象、人间百味中,确实地找到了自己的所需。
见尽了太多铅华,便不如从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