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说我三两句,走在桃花开在头顶的小山坡路上,脚掌踩着熟悉的起伏,路面的颗粒感是一种熟悉的神经刺激,生活中的何尝不是一种刺激。
像是排列错置的文字一样被认识别的很开心,又或是被姐姐称呼预制蔡的三关语,因为我提起来要研究一下品质好的预制菜,而我又姓蔡。翻唱歌曲受欢迎亦如此,大脑在做比对的同时获得了新鲜的可控感。世界需要如此多的乐器,不同的音色供奉同一个音,编曲的时候用神经信号去假装敲下了鼓,抚拎了弦,弹拨了琴,吹响了号,留出情理之中预料之外的白,让雪地里的柿子树谨慎的坠落每一颗去年就挂在枝头的果实。橘色招人喜欢是成熟的体现,食物充足的暗示,今夜饱腹安眠的想象,闲下来和同伴手舞足蹈的短憩。激动了太久,捡起石头,在木柴火未瞥见的一处黑旁边,用人生来就会的能力描绘出,柿子落在雪地里的简单记录。
再被提起,你的眼睛里连你带我,呼喊着被大雪铺满北风的视线里,枯败的枝作伴不归土的叶子,自然的蜷缩着,投射出地面上仓促留下的脚趾有多冷。皴裂的雪底,细细渣渣的碎石子拼出人为的自然排列。风有顺序的来去穿梭,你站久了,西北方的冷湿气流变收录你为不喜欢释怀的世俗人。
天高地广不过脑袋空空,想什么便是什么,做什么不成什么,怀疑什么什么就值得怀疑。都是语言的错,都是梦想的错,都是造物主的设定,错的是人的欲望。如果我吃了鱼丸,就不喜欢虾丸,那做人和咸鱼有什么分别。
雨露是清明的吐哺,愿一切静静安好,静静的等待每一个节气流淌过年华时光,在时光里感受造物主的良苦用心,终其一生,学着如何过好一声,然后嚷嚷着要再来或不再来。
到此,我觉得,我突然相信轮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