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鬼神之说,我不想去相信,却又不敢不信,20年来经历了许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所有事情统统指向一个东西——鬼
去年春节,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在年30赶回农村老家,母亲早早把我住的房间收拾了出来,由于过年回来的人多,我要跟小叔还有两个孩子挤一张床,虽说叫小叔,实际小叔跟我年纪一样大,是爷爷晚来得子,同一年有了孙子和第三个儿子,实则我俩更像是兄弟,现在每人一个儿子。妹妹没结婚和老婆、三婶一个房间,父亲和二叔在深圳搞装修,也是刚到家,四世同堂14个人,老家的房子根本就不够用,30晚上的年夜饭,就差二婶没回来了。
二婶,因为她母亲身体不好回娘家照顾母亲了,打电话说早早就出发回来的二婶却迟迟没有到家,手机也不在服务区了,爷爷奶奶一直在唠叨二叔去接,二叔是那种大咧咧的汉子,说没事,一个大活人还能出什么事,可天黑8点了,二婶还没到家,奶奶坐不住了,让我和三叔去看看,积雪刚融化,路不好走,二婶回来的路是没有修过的土路开不了车,只能走着去,田地里的积雪还没融化露出小麦,灯光照过去,啥都是白色的,有点瘆人。走了有五里路远,依然没见人,如果没有三叔我自己肯定不敢在荒野里走。
没带手电筒,用手机照明,手机就要没电了,见沟渠边有一干草堆,三叔建议在哪里生火等,这一等就是一个小时,10点钟,终于看到了远处有灯光,三叔看到后大喊二嫂,没听见回应,离近后发现是村上的刘大伯,看见我们后他说二婶就在后面,说是电动车没电了让刘大伯先回家报平安,我跟三叔迎上去没多远果然遇到了二婶。
40里的路,二婶走了5个多时辰,二婶的电动车是没有脚踏板的,没电了就只能推着,回到家母亲把饭菜热了,直接吃了跨年饭,自从见到二婶,我就觉得怪怪的,和二叔一样大大咧咧的二婶异常的安静,以为是走那么远路累了,三叔也问我有没有感觉不对劲,从小到大三叔给我的感觉就是那种有预感能力的人,感觉很敏锐,经他这么一说,有点不安,因为二婶回家后,家里那条黄狗一直在叫,叫的我心里在发慌,二叔听的心烦打了它,天亮后证实了我心中的想法
农村传统,大年初一都会邻里家族人之间串门拜年,一家人5点钟都早早的起来结伴去拜年了,唯有二婶没有出门,奶奶说二婶可能是累了让她多睡会,可二叔说二婶昨晚一脚把他踹下床,不让他上床,自己在车里睡了一夜,听了后奶奶仿佛知道了什么,让我和三叔带着儿子去街上玩会,街上冷,我回房间拿车钥匙,想让孩子在车里玩手机,进家就听到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你又不是我娘,我干嘛听你的”
声音在二叔房间传出来的,我走过去看,奶奶和母亲都在,二婶眼睛好黑的感觉,当她看到我突然大笑了起来,把她女儿直接吓得尿裤子了,大笑一会又大哭,原本够冷的天,让我汗毛耸立,不经意也来了尿意。院子里的狗叫的更厉害了。
奶奶问她是谁,说了些狠话,意思是大年初一你就来我家闹腾之类的话,我平生第一次见这样的事情,奶奶之前说过这就是鬼上身,小时候虽然妹妹也有闹过‘鬼上身’但这次完全不同,这次可以直接对话,有问有答。等‘二婶’安静后,她说自己见二婶在路上走就坐在电车后面跟来了,我不禁在想难怪二婶电车那么快就没电了,推了那么久,原来后面坐着个‘人’啊。跟着回到家,因为家里有狗她害怕,所以就跑到二婶身了,好像是因为她是个没结婚的姑娘,二叔上床睡觉被踹了下来,真的好大力气,在她大笑大哭闹腾的时候,父亲和二叔都按不住她。
最后‘谈妥’了,妹妹把狗带去遛弯,那姑娘走了,母亲给二婶温了早饭,都以为没事了,二婶回复了神志,可就在吃饭的时候,二婶突然就又大哭起来,这次哭的好凄凉,两个孩子顿时哭的稀里哗啦的抱在了一起,这是真正的鬼哭声。
那‘姑娘’又回来了,她跟我们说外面街上有个厉害的‘鬼’打她,听后我立马让老婆把还哭着的儿子带去了我房间,男人的房间阳气重吧,我是这么认为的,这事刷新了我对人世的认知。
等‘姑娘’安静下来,奶奶给了母亲一些冥币和香烛,让二叔带着‘姑娘’去了来时的那条路,因为她说不记得回去的路,在出门之前,还是先带走了大黄狗,来到村口河边,母亲点了香烛烧了冥币,送她走,原本一件恐怖的事情被二叔一句话搞成了笑场,二叔问她以后还来吗?她听了笑了,所有人都因为二叔的天然萌呆笑了,那‘姑娘’在路中央给我们拜了个年,或许原路返回了,也或许去了其他地方徘徊,剩下有点迷糊的二婶。
之后问二婶,二婶说她什么都不记得,每当想到那‘姑娘’的话我都会感到心慌,晚上带孩子去街上看烟花都感觉有‘人’跟着一样。这事过去一年了,今年回家过年又被二叔提起,爷爷说二叔这辈子都不可能变聪明了,三叔调侃二叔,问那‘姑娘’有没有回来看过他,除了小妹其他人都笑了。
在事后我有发过问答贴, 医生给的答复是神经疲惫导致精神分裂,可我完全看不出二婶和二叔那样的马大哈会精神分裂,就连老婆现在教育儿子都说一个人不要出去玩,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