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帆齐微课
清晨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7:45了。这一夜睡得特别安稳,平时十点半左右入睡,六点基本都已经醒了。
回想起来,昨晚睡得如此踏实,是因为白天我去市里医院东区伤科,永哥,除了替我推拿腰部和肋骨挫伤引起的疼痛,还特意给我头部和颈椎做了推拿……
一直以来我都想写一篇关于永哥的文章,一方面是因为永哥和我认识已经整整26年了,另一方面是因为永哥的那双手,那双伤科医生的手,医治了多少病人的腰间盘突出、月牙板损伤、肋骨挫伤等症状。
十七岁那年,第一次见到永哥
17岁那年的校园冬季运动会,我参加了八百米长跑项目的比赛,第一个抵达终点后,右脚踝不小心被扭到了。
为了继续参加接下来的铅球比赛,我还是坚持到最后,比赛结束我请假直奔第四人民医院的骨伤科。
永哥问清情况后,就伸手摸了我的右脚踝,“这是扭伤了,用力不当造成的,我给你敷点药,三天后再来一次,要连续敷三到四次,到时候看你恢复的情况。”
“不需要拍片吗?会不会是骨折?”我随口问了这么一句。
“我和你妈认识好几年了,凭我多年的经验你这个右脚踝只是扭伤,不需要拍片,肯定不是骨折。”
永哥对我笑笑,回头对我母亲说了这么一句“你家闺女皮肤这么白,小丫头还有点对我的医术不放心啊!”
临走前,永哥特意嘱咐我,“这几天走路尽量慢点。”
那时我还在上高三,因为脚踝骨扭伤,每天只能坐公交车去上课。
24岁那年,第二次见到永哥
2001年的九月份,我乘坐公司的厂车回家,下车的时候,正好踩到一个斜坡,高跟鞋一扭,马上觉得自己将要倒在地上,先弯下腰,就用胳膊肘靠在了地上。
这下,胳膊肘的皮肤蹭出了血,而右脚踝更是疼得不能动弹。
第二天我只能请假,一个人去了第四人民医院,挂了骨伤科的号。
那时的我风华正茂,对异性有了不一样的眼光。
我明明挂了另外一个医生的号,可给我看病的却是永哥。
“沈小姐,你挂号的那个医生今天正好临时有事去病房了。你坐下来,我给你看看你的脚吧!”
那是我第一次打量永哥,永哥身高也就172cm, 圆形型脸,白皙的皮肤,笑起来露出一对酒窝。
“我给你看看这脚踝,我这样按,你疼不疼?”永哥用他的右手捏在我的右脚踝处。
“疼的。”我疼得差点叫了起来。
永哥又用他的手往我右脚踝的另一侧按了一下,“这里疼,还是刚才那个地方疼?”
“刚才那个地方疼。”我又回了一句。
“是骨折,要上石膏,这个最起码三个月才能恢复,还有以后尽量不要穿高跟鞋了。”永哥直接了当地告诉我。
“不能穿跟鞋了吗?”我来了这么一句。
“你个头不矮啊,尽量不要穿高跟鞋了吧!”永哥重复了一句。
那时的我心高气傲,回答了这么一句,“我喜欢自己更高一些……”。
或许,就那一次,永哥就认定我是清高型的女性,不容易打交道,也不好相处。
因为这次的右脚踝骨折,我在家整整休养了三个多月。
因为永哥的这句话,我彻底告别了高跟鞋。
右脚踝骨折后,我就几乎不穿高跟鞋了。自己心爱的几双高跟鞋被我锁进了柜子。
因为工作的原因,有些场合需要穿高跟鞋,我就特意买了一双中跟鞋备用。
在后来的十年里,我的右脚踝不止一次扭伤,因为这是骨折留下的后遗症。
而我每次扭伤,都会到去医院找永哥。
就这样,他成了我的私人医生。
生命中的每一位朋友,既是缘分,也是注定的。
那是骨折后的第四年,在公司尾牙活动即将结束时,作为总策划、主持人的我在最后一个节目结束后上台作结尾致辞,走下台阶的时候,右脚踝又不小心扭到了,当时我的助理把我扶到了休息室。
次日,我又一次去第四人民医院骨伤科挂号。
这次见到永哥,我非常礼貌得和永哥打招呼,“陈医生,我又来找你了!”
“既来之,则安之。我来用手帮你按一下,看看具体什么原因。”
我就像往常一样把右脚踝架在了椅子上,为了转移我的疼痛,永哥对我说了这样的话,“沈小姐,今年多大了,打算什么时候请我吃喜糖?”
这句话把我一时问倒了,这个玩笑的后半句让我难以作答。
我把年龄告诉了永哥,他对我笑笑,“你比我小一轮,咱们俩都属蛇。你可以把我当成你阿哥。”
“这次扭到筋了,需要回家贴膏药,我给你配一周的药,走路尽量慢点。”
也许我和永哥都属蛇,就这样我们成了朋友。
日后的一段时间,凡是遇到脚扭伤之类的事情我都会直奔市里医院东区直接找永哥。而我周边有些小姐妹遇到脚扭伤,或者腰间盘突出的,我都会介绍他们直接去找永哥。
生完孩子的这四年里,他永那双奇妙的手医治了我的腰、半月板、肋骨挫伤等一系列病症。
孩子八个月的时候,家里搬迁,那时我还在哺乳期,不得不忙于整理和打包,偶尔还需要把打包好的行李送到新家。
由于搬迁的新居,就在我们住的小区斜对面。有些体力活都需要我一个人完成。
我就时常会感到腰酸疼。乔迁新居后。孩子还不满十个月,那时的我,依然还在哺乳期,整个人显得臃肿,没了形象。
我独自一人来到市里医院找到永哥,“你这是腰肌劳损,需要推拿,自己还在哺乳期还是需要多休息。”
那段时间作为全职妈妈,几乎没有休息和自己的时间,而且我是高龄妈妈,又是剖宫产生下孩子。
永哥告诉我,可以每个月帮我免费推拿一次。对于我来说,那是莫大的安慰。
就这样,每个月的中旬我就会到市里医院伤科让永哥帮我推拿腰。
这段时间的接触,永哥用他那双伤科医生的手不仅仅医治了我的腰肌劳损,更是在育儿的路上指导我,并告诫我,任何时候都不能放弃自己的梦想。
小朋友19个月的时候,由于急性肺炎,挂水整整一个星期。劳累不可言喻,挂水最后一天结束后,我长长得叹了口气。
岂料,走出医院大门,一个手抱起孩子,另一个手拎小推车的时候,猛然间感到左腿膝盖隐隐作痛。
回家后,我也没当回事,休息了两天,感觉膝盖疼痛感没有消除,我就只能又一次来到市里医院伤科挂号找永哥。
这次永哥依然没有让我拍片,用他的那双手按在我的左腿膝盖上,找到那个疼痛点。“这是半月板损伤,需要贴代温灸膏,而且要少走路,需要在家里静养,半个月来医院推拿一次。”
我听后哑口无言,生完孩子我的身体状况一直时不时会出现状况,让我自己都感到似乎人生路上充满了各种艰难。
“年龄大了,尤其你是高龄妈妈,这些症状都是正常的,你按照我给你说的方法,三个月后基本可以好转。”永哥又一次安慰我。
他就像我的大哥哥, 在我每次出现状况的时候都安慰我、鼓励我,无形中我感到他就像我的亲人。
今年2.14苏州疫情爆发,孩子延期入学,而我也依然在家里,忙忙碌碌。三月初的一天午后,我不小心撞到了椅子上,当时就觉得疼痛难忍,我立刻发微信给永哥,
我休息了两天,为了不耽误考试。疫情期间我又来到市里医院挂了伤科,我第一句话问永哥,“会不会是骨折?”
永哥镇定地回答我,“你这是肋骨挫伤,不是腰也不是其他部位,我给你推拿一下,确认哪个点你最疼?”
推拿结束,永哥给了我两颗布洛芬,“考试的时候如果疼,就早上出门前吃一片,这个管12小时。”
永哥,就像我的大哥哥一样呵护我,关照我,把我当成了他的妹妹。
而如今,每两周一次,永哥都会给我推拿腰、膝盖、肋骨挫伤部位,还有我的颈椎。
Yi 情期间,每次推拿,永哥那双奇妙的手消除了我的疲惫和不悦,让我在人到中年的时候庆幸人生路上有这样一位不可多得的朋友,真好!
作为一名伤科医生,永哥那双奇妙的手治愈了不少患者的腰间盘突出、腰肌劳损……有些患者也像我一样,是因为永哥和我们的父母那辈相识,才认识了下一代,直至第三代。而这些患者都成了永哥的朋友和铁粉。
而在我的心目中,虽然永哥不是我的亲哥哥,但是他胜似我的大哥。
22年齐帆齐年度写作营第54篇,字数2943,累积570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