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童,你怎么了?怎么哭了?”蒋伟焦急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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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头,再摇头。
我要怎么告诉他,我不是难过,也不时开心,就是一种无以名状的感动。
那种情绪,他不会明白的。
抵达D城的时候是黄昏,阳光明媚,却很冷,海风冷冽,那是一种不同于南方阴冷潮湿的干冷。我不禁缩了缩身子,蒋伟帮我把帽子扣上,然后叫了辆出租车,往事先在网上预订好的旅馆去。
我很疲倦了,可一分钟都舍不得闭上眼睛,靠在玻璃窗户上打量这个城市的一草一木每一幢建筑与路标,蒋伟体贴地让司机将速度放慢一点。
我们住的地方是海边的一个家庭旅馆,独门独院的三层楼房,一个院子里批了一个花圃,种满了各种植物,还有一整面墙的爬山虎。
很久之后忆起,那都是我生命中最快乐最鲜活的一段时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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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