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到自己在一片旷野,
没有泥土和树木,
只瘦骨嶙峋的石头,
耸立成高山,
跌宕成谷底,
蜿蜒成无边视野。
正午时分,
石头烧灼得滚烫,
无生命可存活。
我漫步其中,
汗珠如雨水淋漓,
待半会儿过去,
待许久过去,
身体快要干枯,
心口仍是一片冰凉。
日头渐西,
夜渐渐凉透,
月光穿透胸膛,
一切如有魔力般,
蕴藉着躁动的血管,
不安的心跳。
清晨我从梦里醒来,
身子被朝霞镀上金色,
朝阳似爱人的怀抱,
非常非常温暖。
眼泪竟自嘀嗒,
宣泄着。
我梦到自己在一片旷野,
没有泥土和树木,
只瘦骨嶙峋的石头,
耸立成高山,
跌宕成谷底,
蜿蜒成无边视野。
正午时分,
石头烧灼得滚烫,
无生命可存活。
我漫步其中,
汗珠如雨水淋漓,
待半会儿过去,
待许久过去,
身体快要干枯,
心口仍是一片冰凉。
日头渐西,
夜渐渐凉透,
月光穿透胸膛,
一切如有魔力般,
蕴藉着躁动的血管,
不安的心跳。
清晨我从梦里醒来,
身子被朝霞镀上金色,
朝阳似爱人的怀抱,
非常非常温暖。
眼泪竟自嘀嗒,
宣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