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晨,金桂混合在深秋的空气里透过纱窗直达鼻腔,穿越过办公室里七扭八歪的凳子辗转来到窗前,趴在这个不规则的房间的角落里的窗沿边,想用标准的45度角仰望天空,但是我看似清澈的眼睛怎么也看不出郭敬明笔下那明媚的忧伤,于是我转身回来顺手端起用一次性水杯冲泡的充满鸟屎味的麦斯威尔速溶咖啡,耳边又响起同事不屑的叫嚣:明天就把上次买咖啡赠的那个瓷杯子送你,不要再用一次性杯子了,咖啡也是有尊严的……
偶尔会想起来两个异性,一个五月天里的信,一个前信乐团里的信,其实没有听过他们太多的歌曲,因为不懂他们嘈杂的音乐里究竟想要表达什么样的情绪,释放什么样的压抑,但是会喜欢那个生活在黑社会的家庭里却依然有着澄净笑容的大男孩,还有那个身高足以充当篮球选手却可以跪着唱出死了都要爱的未婚生女的大男人。也许因为他们叫信,信任,坚信,信仰,信用,信心,充满正能量的词语,对于生活中出现的各种不明朗,我选择信。
凭心而论,大部分时间我是个讲道理和愿意讲道理的人,只是情绪到了的时候,我会任性的找一个不太善言谈的人,随便找一个事端跟他进行一番争论,然后看着他们因为我的胡搅蛮缠气的说不出话然后涨红了的脸,耸耸肩膀轻松的说一声:开个玩笑么,干嘛那么认真。暗喜着转身离开,我似乎能感觉到身后隐隐的两道带着压力的眼光。
月中发工资之初,会仗着腰包小股,请自己潇洒一下,曾经也去过那些在小说或者网络里出现频率较高的星巴克之类的地方,以为可以叫出那里很长的咖啡名字或者坐在昏暗的角落拿个笔记本敲敲打打便可以培养出自己小资女一般矫情的气质,只可惜几次尝试之后,在某次离开影院前,发现刚才看的惊心动魄,荡气回肠的影片宣传上赫然写着适宜人群:纯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