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
恒星砸裂田野与窗
纵它春风一十里
徒然,掩饰落叶的悲伤
那年
人人头顶都悬着淬毒的利剑
儒雅的才子们,拼着性命
徒然,粉饰锋刃的寒光
那时代
抹开厚实的污秽的手
摇曳雪中的冷峻的泪
紧闭双唇的苍白的脸
黑土地与天相连
是金黄的光
穿透了,击碎了这沉痛
云彩发了芽,月牙开了花
那裹在夹袍中纤弱的肢躯
羽化成永恒的光点
致敬萧红先生
2017.12.25
(观《黄金时代》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