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树一首歌里唱过
“如果想要快乐一些,就要忘掉世界的辽阔。”
郁冬在一首歌里唱过
“亲爱的孩子请你看看红色的天空
为什么周围的人他们无动于衷
快撑起伞红色的雨已开始下
迈步逃向隐隐约约安全的家”
有人对我说,先去活吧,你会越活越明白,总有一天找到自己的意义。
我可我不能相信,我觉得,对于终极问题,任何一个回答都是自欺欺人的,确信任何一个意义都是一种妥协,一种屈服,是感性的软弱。
你看看周围的人,他们看不见红色的天空吗,我相信有人曾经看得见,但他们为什么无动于衷呢。
因为他们成熟了,在中国任何一个时代,务实都被看作是成熟的标准,但在我看来,这就是无可非议的屈服。即便这会让人快乐。
有人说人活着的目的就是快乐,人作为生命,趋利避害是本能。我很认同,但人比牲畜高级一点的地方,就是人有理性。有人说理性是为感性服务的,这点我认同。
我认为理性是高于感性的,但作为生命理性不得不屈服于感性,所以在我看来,绝对的理性是超越生命的存在,就好像尼采所说的超人,当然这不一样。
理性是一种天生的能力,是理性让我们思考终极问题,所以理性会让我们痛苦,这好像与生命的本能相悖了,理性与感性冲突,产生了痛苦。而理性又是诞生于生命的,它的过度存在会让生命痛苦,所以人也一直在感性与理性直接平衡,平衡得好,人就会快乐。
这样也就是说,纯粹的理性会使人痛苦。追求绝对理性就是在追求痛苦。但在我看来,这才是高尚的,我把这当做人性高于兽性的标志,即使与生命冲突,有这种能力的恐怕只有“超人”了,作为无能的人,我们终将屈服,这是一种悲哀。当然如果不把绝对理性看做高尚,这屈服也就是成熟了。
但我怎么也无法苟同,所以我觉得痛苦。或许这样一天终将到来,但在那之前,我仍会认为这是一种屈服。在那之后,我会笑自己年少轻狂,也好,那样至少前途是光明快乐的。
我把这屈服看做死亡,所以我写下了几篇狗屁不通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