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的机缘,认识了陈老师,应邀到他画室参观。画室座落在云南艺术学院旁边。
又来到熟悉的母校,回想着当年追梦之地,那个腼腆自卑的少女,背着画夹,跟着赶考的大军奔波在云艺的校园。如今学院己搬迁至呈贡新区,只剩下拆除的一些残骸。
昔日的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的景象早远去,整个校园己变成了大型停车场……当初的追梦少女己人到中年,故地重游,感慨万千!
陈老师也毕业于云艺国画专业,工作后因为喜欢,一直都在印制版画。进入他的画室,就被吸引了,墙上挂的,桌上摆的,柜里藏的……都是版画的作品和工具。桌上的颜料己调好,正在一幅幅的上色,底色完成,正等待套的第二种颜色……我虽毕业于版画专业,但走出校门后就从未动过刻刀,更别说完成过一幅完整的作品了,想来己是羞愧!
陈老师把他在工作中的一些经验毫无保留的与我分享,还鼓励我重新拿起画笔一起刻制版画。那久违的激情又被点燃,回家后翻出积满灰尘的滚筒和刻刀,准备大干一场。
几天的苦思,终于稿落木板,花了一天的时间刻板,急于想看到效果,草草上油墨,谁知用宣纸印出来后效果之差,失望至极,都不敢让别人看到。极度沮丧中,想到多年未刻,失败也是必然,齐白石先生常说“不教一日闲过”,我日日闲过,怎会进步?
看着印废的画面,也不忍丢弃,刚好水墨在手旁,沮丧中糊乱涂涂,三叶草的形被我变成眼睛和嘴巴,,嘴巴张得好大,印得有迹的左右两边被我添出了两只脚……也不知要画什么,也不知笔下是何怪物。儿子坐在我对面一直看着,好奇的问:“妈妈,你画的是什么”?我苦思冥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回答不出是何怪物。
“妈妈,你画是年吗?”他的眼睛一直盯着画面,若有所思的问。
儿子的话令我心中一动,我感激的望着儿子:“是啊,这怪物就是年。”激动得跑上去拥抱了他!
遂把画取名为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