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来岁最喜欢看的安妮宝贝,时常被那些故事的主人公及其故事触动,也常会放纵自己在那些深邃又阴暗的文字中沉溺。2字头时定是迷茫与懵懂的,内心真实期望去体验那些在自己生活中永远体感不到的任何伤痛又刺激的故事。
这些作者于我来讲就像是个一路陪伴我成长的老朋友,在他们的文字与思想中总有一种跨越时空的神汇与交合,而如今她已然由安妮宝贝转换为庆山,很清晰的明白这也是一个作者于生命成长到另一个截然不同阶段翻转后的必然,亦如我的人生一样,从去年开始我也有了自己的字:纾宜。这些名字的转换似乎可以理解为是一种机缘巧合,又或者说是一种自我的选择,但它对于个体来讲定有一个特殊而又不为外人所理解的意义。
早已过了因为喜欢一个作者或歌手就定要买来他的著作或专辑作为收藏的年纪。但这本夏摩山谷,是我一见封面就有链接且心生欢喜的一本书,很久不看这样的小说,又或许是受Ram Singh老师研究水浒传中人物对于生命的启发动了这样的念。忽然觉得小说家真是个多面手,首先文笔要好,个人的文化修养和内涵根基需要长时间积累,逻辑思维要强,对于人物内心的刻画每一处都要有着深刻的认知,也是半个心理学家,同时不同时代背景的文化属性不一样,还得拥有多元视角。作品从一个短篇到一部完整的小说完成的过程,也如同时光赋予一个人的磨练,它都是从片段到完整,然后再在细微之处进行转化完成量到质的飞跃。
打开书看到序中的这句话,不禁莞尔,这又是一种怎样的契合。假设自己已经死去,生命已经结束,此后的岁月都是神额外恩赐给你的。那么好好地活下去吧。让生活合乎你的本性。
对于喜欢的作者总有偏爱,推荐给同样喜欢的人。余下,静静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