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在我内心里,我看不上每一个说的多却做不多的男人,每一个能力有限却自视清高的男人,也看不上那些有点钱有点势就眼高于顶的男人。
在小健之后,我被介绍过很多男朋友,大都是相同的人种--有车,有房,有钱。
开着两厢日本车的在银行工作的那个傻大个问我:你一个月能开多少钱啊?我无语…
开着道奇来请我喝咖啡的大肚腩边转动打火机边笑着告诉我:纯金的。又问我:下周有个自驾游,你想去吗?我无语…
周末特意从佳木斯赶来的电台主持人,用磁性的嗓音问我:如果我们结婚了,你能不再负责你家的房贷么?我无语…
一位身高160,有好多套房的小帅问我:我能保障你的物质生活,你能保证一直守着我吗?
TMD,是我智力障碍么?是我语文没学好么?还是我一路走来,连连偶遇奇葩?我真是接不上话呀,频频无言以对。
那两年,在众同事众好友的热心帮助下,月月相亲…可惜,始终高不成,低不就。
好朋友们越挫越勇,后来还给介绍过N个短婚未育的二手货。
一位凤凰男,做为大学老师,搞不定校长女儿,离了婚就想离职,见我时,都离婚近一年了,却始终只是想下海…
我本就对婚姻生活不报什么希望,接连失败告终的相亲,让我对男人这种生物几近免疫。
嗯,能当哥们的还是有的,我也没把他们当男性生物单独看待,他们也不把我当女人看,哈哈。
做直销让我直面人情冷暖,让我这只利爪小猫变得温润。
做美业让我学会了精致,让我这朵粗糙简易的野花懂得了生活之美。
我懂了吃喝要按需营养搭配,懂了各种植物的精华成份对保养都有什么样的作用;
我学了颜色搭配和款式风格,才知道穿衣的学问;我学完心理课程学潜能开发,曾经跪在地板上嘶吼着沙哑的嗓子做了144个极不标准的俯卧撑…
我学习瑜伽,然后一个人去喝茶,偶尔约小一号的我一起泡吧…
等烦恼攒够一萝筐,就约上姐姐小酌一杯,听完姐姐的笑和骂,开开心心的回家睡觉。
我一心一意想早点遇见那个更好的自己,若有良人在等,我不愿他等的太久;此生若无良缘,也要把自己安顿好。
贾宝玉说:“女儿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见了女儿便觉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污浊逼人。”
一直以来,我也这么觉得,直到遇见那个让我辗转难眠的家伙…
他像阳光一样,忽然照进我的生活。
自从遇见他,我一直像开屏的孔雀一样展示自己,想引他注意,等他追求我。
而他身边可爱的,漂亮的,伶俐的女生,太多。我等了很久,等的我满眼亮晶晶的小星星终于失去光彩。
姐姐说我俩并不合适。
我终于又开始了相亲,终于放下。
我在心里暗暗合计:30岁的时候,如果再没有人让我动心,余生,流浪。去每一个我喜欢的城市旅居,到老。找个深山土房,种菜养花,安享晚年。
靠着真诚和热情,我在美容院赢得了大部分顾客的喜爱,从家长里短开始到推心置腹,一位老公是上将的大姐,甚至开始张罗让她家上将给我务色相亲对象。
终究还是太年青,因为我主抓的活动没有达到最好的预期,老板娘自动忘记了当初承诺的底线提层。我忍了。
没过两天,终于盼到她老人家大驾亲临。在我眼里只会撒娇卖萌的店长大人,又故意在老板娘面前捉弄我,我又忍,觉得我的好老板娘应该心中有数。
忍受了无用店长的奚落,转身离开,拐弯处隐约听到老板娘的话:你这样行,就得好好磨磨她的性子。
我瞬间泪奔。
当即转身,指着老板娘,泪流满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后来,我总结了一下,这件事站在老板娘的立场,自有她的道理。店长虽然确实不够格,但足够忠诚,是老板娘一手带出来的。我虽然懂得比店长多,毕竟时间短,而且确实搞不定那种嚣张跋扈的小妞。
可惜,我当时的决定是:当即辞职。
我妈看我在外面混了这么多年,也不张罗回去,就说:别租房子了,一年赚点钱,都交房租了,去看看小面积的楼得多少钱。
当时,安乐街的老黄楼还在,一间一室合厨大约二三万。可我这边刚张罗想买房,那边有风声说要动迁,没人卖房子了!
又找到老动物园附近,一屋一厨四五万,当时可不懂那是校区房。我妈觉得房子挺破的怎么这么贵,我又再找。
机杨路附近,新盖的房子,挺漂亮,2000/平。当时的公交车站,己在迎宾小区设有78线和20线。
当我终于在哈尔滨这个大省城有了自己的家,我却在犯愁-自己不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