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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参与侠影小擂台第八期:武侠金曲怀旧!
和尚
树欲静而风不止,命运已经在冥冥中注定。凭那世人枉花光心计,不过一场镜花水月。
和尚双手合十,口中喃喃自语,小沙弥在身后道了声师父,方才那位施主在功德箱投了好多银钱。
老和尚抬起头向远方望去,薄雾里,那位身形高大的青衫客只剩一丝残影,若影若现。
玉娘
门前的海棠树是夫君离去的那年为我栽种的,那一年,红妆十里,迎着锦绣霞光,我来到江南苏家。
苏家虽已经没落,但在本地依然是小有名气。我只是小门户家的女儿,只因那清明雨前的一缕茶香,高攀上了苏家的十三郎。当时我想,从此以后,这眉目清俊的如意郎便是我这一生的挂念。可是我错了。
新婚燕尔之际,他就背起行囊离开了。
玉娘,我与兄弟结伴闯荡江湖,三年之期,光耀门楣。你等我。苏十三郎字。
那日大雾,我追出去的时候,浓雾中有三个隐约模糊的人影,我认出来我的十三郎,他走在最后面,我奋力去追,呼喊十三郎,他没有回头,我便没有再追,在海棠树旁,伫立,等待。
这一等,不知道等了几个三年。
那一年,我等来了他,他不是苏十三郎,他叫方不辞。
那一年,正值海棠花开,他说,苏家娘子的织锦远近闻名,特来求购。
他起初是一月来一次,后来是一月来数次,他一个大男人,要那么多织锦作甚?
我明白男子的心思,却不能接受他的心意。
怪就怪那个冬日实在过于寒冷,我扛不住那风霜,在陋室中遭受病痛的吞噬。在无尽的苦寒痛楚中,我仿佛看到了我的苏十三郎,他将那枯朽的木门踢开,风雪倒灌进来,他将巨大的狐裘斗篷将我紧紧裹挟住,温暖的不是那狐裘,暖的是他火热的胸膛,我在他灼热的呼吸中看到门外的雪花如大团的鹅毛,乍然暖如阳春。
方不辞
我曾经问过自己,我还要这样过多久?
起初我开了个小酒馆,每当看到那些初入江湖的毛头小子,在酒馆里畅谈江湖梦,我的心里就隐隐作痛。
当年我们三个也是如此豪气冲天,结伴入江湖,光耀门楣。
欧阳其方,欧阳硕,苏十三郎,三个江湖少年郎,何其有幸,初入江湖便得高人指点,意外得到失传已久的武林秘籍。我们开宗立派光耀门楣的机会来了。
倘若苏十三郎不那么贪,我们三个现在都会过得很好吧。
他走的那年才新婚燕尔,他家族没落,急于求成,我这样为他开脱,欧阳朔不这么认为,他就是叛徒,他说。应该付出代价。
欧阳朔失手杀了他,我不能推脱我一点责任都没有,袖手旁观也有罪。
你不能置身事外,你应该帮我,欧阳朔这样说。
我来处理尸体,你走。我说。
于是欧阳朔走了,改名换姓,带走了秘籍。
我也改了名,从前我叫欧阳其方。现在我叫方不辞,欧阳朔曾是我的亲弟弟,他改名后,现在是最年轻的武林盟主东方拓。
东方拓每年的七月十四都会来我开在山间的小酒馆,看看陌生的故人。
我固执地守着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秘密,关于苏十三郎的秘密。
我跟东方拓说,他埋尸何处,或许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是最好不过的事情。
东方拓说,难为你,你在替我受罪。
我说,你是我弟弟。更何况,袖手旁观也是罪。
其实,我心里还有一个人,玉娘,苏十三郎的新婚妻子。
我曾见过她,在一个清明雨后,这个卖茶的小女子,用一壶香茶俘获了我的心,只不过,她的眼只望见了苏十三郎。
红妆十里,霞光锦绣中,她嫁给了苏十三郎。
我却忘不掉她,我本应该远离,可她过的实在不好。
我只想她过得好点。
一个寡居的女人,如何平安度日?
我总远远看着她,看她纺织,看她卖茶,看她形单影只,看她在海棠花下伫立。
当那个恶寒的冬日看到憔悴的她,我只想好好爱她,不想再躲。
明天就是七月十四,东方拓会再来光顾我的酒馆,我会跟他说,这个秘密我会保守到死,请他放心,我也要从尘埃里走出来,面对我的新生。
我们都还有机会,不是吗?
东方拓
探子跟我说那个小酒馆的掌柜的,要娶苏家十三郎的寡妇,我心里得石头坠的我寝食难安。
我的哥哥,我那出其不意的哥哥,为何总要如此,优柔寡断,儿女情长。
当初结伴闯荡江湖,为得是什么?
我的兄长,是梗在我喉间的一根刺,是时候要拔掉了。
歌词赏析
笑你我枉花光心计,爱竞逐镜花那美丽,怕幸运会转眼远逝,为贪嗔喜恶怒着迷,责你我太贪功恋势,怪大地众生太美丽,悔旧日太执信约誓,为悲欢哀怨妒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