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我点上一支烟,回顾最近的事情,心中埋怨自己,第一次还是手太生疏啊。
抱着热茶杯缩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播放的偶像剧,我感觉到背后有丝丝凉意。
这个温度,也只有他能给我。
“你来了。”
身后的人没有回话,我也不介意,知道他话少,便不再多问。
他一直都在,凉丝丝的,从不在我面前露脸,也从不说话。
茶水凉了,我起身去倒热水,身后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我心中有些不舍,可也无可奈何。
过了元旦便是年关,年底那些小偷小摸的案件多了很多。
外面冰天雪地的,我也不爱出去,只是尽职的纪录着有多少案件发生,如果有特别的再往上处理报告,小的案件都交给下面的民警了。
林队又找我玩过两次,都是在办公室里,他明知这里不安全,可就是喜欢在这里,我也不好拒绝。
组里的警员都出去办案去了,很少回来,也就早晚回来交接一下任务,大家都想在年底破个大案,好舒舒服服过年,也只有我不把这些放在心上,常常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抱着热茶发呆。
很快,年底到了,队里早安排好了值班人员,其实我们这种重案组,过年根本没有必要留人值班,来也是消磨时光的。
年终聚餐,在市里最好的饭店,我不太喜欢,可也不能太不合群,只能硬着头皮去参加。
站在金碧辉煌的大堂中,我有种眩晕感。
年终聚餐,大家都穿着便装,也就放开的多了。
没喝几杯场子就热闹起来。
我也被灌了好几杯,我找个空隙溜出门外,去厕所里躲了一会懒。
厕所里不知道点的什么熏香,味道冲的我头皮发麻,我刚进去门口不到一分钟便晕倒在地,等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
我很疑惑,动动手脚,也没什么不好,除了头有些疼外,没有什么更多的感觉。
我问旁边守着的林队:“我这是怎么了?”
林队眼中全是红血丝,哑着嗓子说:“昨晚你晕倒在厕所里,孟丹死在最后一个隔间中。”
我一个激灵,浑身鸡皮疙瘩起来,最后一个隔间,那不是距离我也就三个隔间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