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惊?喜?真?
陈亚石端了绿头牌进来,见离慕仍不肯离去,从后面整个趴在离启背上,嗔道:
“慕王殿下,老奴在外恭候多时,迟迟不见圣上理会。原是殿下这机灵人儿在这,想来是又淘气了。”
这约莫十五六岁的郡王嘟嘟嘴,望望自家兄长,不情愿地问道:“今夜是何人,竟值得陈公你这御前总管亲自前来?”
又对离启道:“兄长你看,呜陈公凶我。”离慕的眼睛里开始泪光闪烁,小人儿呜呜轻噎。
离启看自家弟弟如此性情,无奈掷笔道:“慕儿不许无礼,陈公带朕与你长,于朕于你皆如兄如父。” 离慕撇撇嘴,不置一词。
离启又问:“陈公今日所为何事?”又瞥一眼陈亚石托锦盘上的绿头牌,道:
“谁的?怎只一个?” 陈亚石忙道:“回陛下,今日是静兰居的羽昭仪初寝夜,按例他宫妃嫔不得送牌来的。”
“几时了?”
“回陛下,戌时。”
“那就去吧。”
“哥哥不陪我了吗?”泪汪汪的小人让人心生怜悯,离启却是早已习惯,道:
“你不是三岁顽童,有自己的侍妾,朕也有自己的事。
父亲下旨让你留在京中已是慈爱,为兄不怪你贪玩,可你真的应该做些自己的事了。整顿好你的封地,别让父亲失望才是头等孝心。”
“......哥哥,我知错了,可是梦王那家伙不也在京中,哥哥怎不去说说他?不怪道是兄长偏心。”
离启见离慕愤懑,便把他搂入怀中,抚着
“傻孩子,为兄说你,不就是因为我们是最亲的兄弟么?
你该叫他三哥的,都做郡王了还不知礼数。再说,他的封地可没得你的重要,你要好好去理。”
“好啦我知晓啦。那哥哥会一直对我好吗?”
“那是当然,不然你想谁疼你?”
"殿下,老奴听说小殿下已候您多时,正闹着呢,殿下何不去劝劝?"陈亚石见离慕赖着找话,忙道。
"哎陈公你怎么还在这?五妹妹真是难伺候,一会儿不在就来乱闹,想和哥哥抢我?没门!"
"行了别贫,五妹找你定是有原因,快去罢。"
"是,臣告退!"
"好。陈公,走吧,去静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