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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阔的道路上,已无昔日的繁华景象。往日,有玩闹得孩童围绕街边杂耍欢腾的起哄,有为生活奔波的摊贩们有趣的吆喝,有不小心碰撞到行人引发的口水仗,奇景百态颇多无不吸引着游耍的人们聚精会神的观望,生怕遗误了某一精彩的瞬间,以致于作茶资时被同行人抢了风头,这不,一个脚穿破洞的布鞋,身着不知缝了多少补丁的粗布麻衣,面容褶皱,苍老黝黑,头发蓬垢但眼神直勾勾观望着街角一处热闹的老乞丐,被闹腾的人群不知踩了几脚,依旧如痴忘我的寻找那份乐趣。临靠着街边的楼上,一位体型肥大,粉面大耳,身着美服华冠的客官,一手凭着栏杆,一手抓着顾不及品尝的美味食物,激动的眺望着那处杂耍,高潮处不禁拍手叫好,也不管那食物残渣随风飘落到哪个倒霉蛋的头上。落叶零星的散落在宽阔的街道上,诉说着大地的孤寂。
街道两旁,已不见那人,那声,那欢乐,只有泛黄的门窗与萧索。
一阵阵的鸟雀叫声传来,似是哀怨着什么,也许是那离开的人们不常来看看它们,但谁又知道呢。一个落单的飞雀似是累了,似是戏耍,从一个檐顶飞跳到另一个屋脊,扑腾几下翅膀,又沿着街道继续着那份无人懂的趣味,若遇到那位老乞丐,也许又是一份饭后谈资。渐渐地,飞跳的鸟雀似是厌烦了那份无趣,飞落在街道尽头一处门前的石狮子左肩处,暂留了停歇,忽然飞雀昂首缩了几次毛茸茸的脖颈,快速扑打了几下翅膀,飞身跃到门后的高墙内,转瞬间已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