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二,没有跑操,阳光很好,睡得很饱。
坐在听力室的角落,可惜听力机器没有声音,所以只好坐在这儿,百无聊赖,无所事事。
昨天和臭恩说把《萌哒哒的小和尚》给他邮过去。刚刚他回复说:“好”,并把地址给了我。我正在考虑要不要带一封信给他,而信的内容写什么,是追忆过去,还是展望未来,我并没想好。
忽然感觉自己真的老了,还没来得及真正的长大,就匆匆的老去。当初的激情早已消磨殆尽,仿佛开不出花朵的花蕾,不伦不类。
昨天在一个群里,看着一群孩子,充满朝气地争论着一首诗平仄的对错,热烈地探讨着哪个地方更合适用哪个字,热烈而富有激情。
有个小孩不断地接受批评与建议,一次次地点缀和修改,仿佛当年的自己。不过我认为我比他幸运那么一点,因为我在最好的年纪里认识了吉姐和臭恩,尽管我们至今仍未谋面。
认识他们已经六七年了,还记得当初在那个懵懵懂懂的年纪,每天和他们在一起学习诗词格律。偶尔也会为作业头疼不已,时常还会耍点儿小脾气,遗憾的是当初稚嫩真实的字眼早已遗失,所幸,还有记忆。
臭恩喜欢我叫他哥哥,虽然他只比我大几个月而已。
我和臭恩都曾创过社团,当过社长。当我在汤圆有机会创办社团时,我迫不及待地找到他,向他索要章程等一系列的文件,并信誓旦旦地对他说:“哥,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把它发展到线下”。可是,当我有机会把它发展到现实中时,我动摇了。
后来我向他表达我的想法时,他说:“没关系,想做就做吧,我支持你。”
有人说:“你怎么这么幸运?你想要的,他都给你。哪怕是他用了好多年的名字,就算你要,他也愿意。”
我知道,自己很任性,但我很幸运,有人给我包容。
——2015.10.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