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霜还没有署名,
秋阳也没有早起,
而秋风却在拆解着
松树梢头绿色的秘密。
枯草在摇头,
晚稻正在涂抹金黄,
而
刚刚飞离电线的麻雀,
留下零散的晨鸣。
一群登山的老人,
把晨风悄悄捎回了家,
水泥路上
却留不下深秋的回响。
高速路上急驶的汽车,
敲破了满山的沉寂,
而秋风,
正慢悠悠地落向
我微凉的掌心。
薄霜还没有署名,
秋阳也没有早起,
而秋风却在拆解着
松树梢头绿色的秘密。
枯草在摇头,
晚稻正在涂抹金黄,
而
刚刚飞离电线的麻雀,
留下零散的晨鸣。
一群登山的老人,
把晨风悄悄捎回了家,
水泥路上
却留不下深秋的回响。
高速路上急驶的汽车,
敲破了满山的沉寂,
而秋风,
正慢悠悠地落向
我微凉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