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反复,做核酸就成了家常便饭。
我所在社区从五一至今,左三天,右三天,无间断的做了几轮,已经记不清了。
大众对做核酸这件事已经习以为常,不像刚开始那样发朋友圈宣告一下,也不再记录做核酸的次数,每日一次像例行公事一样,做完走人,等着社区通知下次时间,周而复始。
时间长了,做核酸好像和人们拉近了距离,大家不再正式叫它的大名了,被冠以各种昵称,最常听到的昵称就是:
“捅嗓子眼儿!!!”
早晨捅完走在路上,听到一个大爷跟朋友打招呼“捅嗓子眼儿了吗?”带着北京儿化音,就像熟人见面招呼的“吃了没”那么平常。
大爷的朋友接了一句“才捅完”,就像在回答说“吃了”那么随意。
捅嗓子眼儿就这样强势的进入了大家的生活圈,带着些调侃,也有些无奈,有一种苦中作乐的戏剧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