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雷克斯
李玉梅和王凯夜是一对夫妻,结婚两年后,他们生下了三胞胎,大儿子叫李凯,二儿子叫王夜,小儿子叫王夜凯。
他们家并不富裕,眼看三个孩子就要上小学了,李玉梅却突然生了重病,为了治病,王凯夜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可是李玉梅还是走了,留下了王凯夜和三个孩子。
眼看幼儿园生活就要结束了,王凯夜担心三个小儿子能不能如期上小学,王凯夜更加努力工作。
而正在这时,王凯夜结识了谢家千金——谢文文,这名字虽好听,可是这谢文文奇丑无比,谢家只求能把谢文文嫁出去,只要还过得去就可以了,于是,王凯夜就和谢文文结为夫妻,王凯夜由于谢文文的到来,对金钱方面就放心了,光靠谢文文的嫁妆就够王凯夜花一辈子。
王凯夜很高兴,儿子们的生活有了着落,欠的债也可以还清了,而且自己工作也可以轻松一些了。
王凯夜不是一个懒散的人,他依旧每天很努力的工作,早出晚归,也正是因为这样,让三个儿子遭受到非人的待遇。
三个儿子一直是谢文文带着,不久三个儿子就上小学了。
小学一开始就要学拼写,而大儿子的拼写不咋地,总是把音调标错,把拼音拼错。
“小鸟、小鸟……快写呀,这么简单的东西写这么久都写不出来,你是猪脑子吗!”谢文文给大儿子李凯报着听写。
“可……可我不会写。”李凯小声地说。
“哎,你个小兔崽子,让你在学校不好好学习,成天就只知道玩……”谢文文呵斥道。
“呜呜呜呜,我……我没有,我在……在好好……好学习……”李凯哽咽道。
“哟,你这狗杂种还哭起来了!说你两句怎么了?我说的这都是实话。”谢文文骂到。
“呜呜呜,我不是狗杂种,我不是……”李凯说道。
“还敢顶嘴,我说你是你就是!”谢文文说着说着就打了李凯一个耳光。
李凯捂着被打的脸,想跑,可是却被谢文文一把抓住,然后谢文文随手抄来一个凳子向李凯额头上一砸,顿时血流不止,但谢文文没有管他,去干自己的事儿了。
李凯只好自己稍微处理了一下伤口,就去做自己的事了。
吃完晚饭后,王凯夜回来了,他看到李凯额头上的伤口,吓坏了,赶紧问谢文文李凯怎么了。
“小谢呀,凯凯怎么搞的,额头上怎么伤这么大一块呀?这赶快去医院才行。”王凯夜惊慌得说道。
“他呀,这是自己摔的,你带他去诊所看看就行,别弄得太复杂。”谢文文轻描淡写地说道。
“好,我带他去,你要看好王夜和王夜凯。”王凯夜说道。
“嗯,嗯,嗯,你快去。”谢文文催促道。
“好。”王凯夜答道。
诊所里……
“小王,你孩子这不像摔的,像是被打了呀!你以后可对那个谢文文小心点,他可不是什么善茬。”诊所里的小李说。
“啊?可是应该跟她没关系吧?”王凯夜说。
“怎么可能没关系,你不信算了,但你还是要小心,说不定她又要干出对孩子不好的事情。”小李说。
“我会注意点,谢谢。”王凯夜说。
“拜拜,小凯。”小李对李凯说。
“再见李阿姨。”李凯说。
“再见,今天谢谢你了,小李。”王凯夜笑着说。
回到家……
“小谢,凯凯他不是摔的,他到底是怎样!”王凯夜质问着谢文文。
“你这个王八蛋,老娘含心茹苦地帮你养这几个儿子,如今你儿子自己摔伤了,还来怪我,我我就不应该帮你养,明天我就走!”谢文文生气地说。
王凯夜心想:我一个大男人带三个孩子,多多少少都不方便,而且,光靠我一个人,根本就养不起这一家子,希望孩子再也不要出什么差错,这件事就算了吧。
“小谢,你看,我这样问也是关心孩子,毕竟是我的亲骨肉啊,那个你留下好吧?”我王凯夜说。
“哼,老娘是那种想让我来就来,想让我走就走的人吗?告诉你,明天我走定了,不过也不是不能够解决,但是你要跪下给我求情,不然明天我会带走一切东西,并且瓜分你的财产,我看你们,能怎么办!”谢文文威胁道。
“小谢,你是在威胁我吗!”王凯夜低声问道。
“哼,我不是威胁你,是在告诉你,你只能这么做!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你那三个宝贝儿子的前途,还有,最好叫你那三个儿子听话点,不要让我挑到刺。”谢文文说道。
“好。”王凯夜答了一声。
这时,王凯夜突然起身,眼中冒着冷光,邪魅一笑,转身走进了厨房。
“你在干嘛!”谢文文大声叫道。
“当然,是要拿菜刀杀你!”王凯夜平静地说。
“切,你继续装,我就不信你这臭男人敢杀我。”谢文文嚣张地说道。
然后,一把闪着寒光的菜刀砍向了谢文文,顿时血花四溅。
这时,王凯夜才清醒过来,看着被自己杀害的妻子,和在旁边吓得瑟瑟发抖的三个儿子,以及桌上那还未吸完的粉末,王凯夜醒悟了过来。
过了两分钟,街上就传来嗡嗡的警笛声,王凯夜笑了,笑的是那么的无奈,是那么的后悔,眉目间透着一股悔意。
他看见三个儿子,被接走,被别人领养,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在戒毒所内……
王凯夜疯狂地敲击着狱门,身上犹如上万只蚂蚁在啃咬,他嘶吼着,渐渐失去了意识,他死了,痛苦的死了,这就是报应吧。
他死了,得到消息的三个儿子,没有伤心,反而十分的高兴,似乎解脱了。
可他们心中,有隐隐的失落感,在4月14日,在长江里,又多了三具尸体,是李凯,王夜,王夜凯的。
一直飘到了出海口,尸体再也捞不回来了,更巧的是,他们父母的骨灰也洒在了长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