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向往江南么?这里的江南不是如今地理位置的长江以南,经济术语上的江浙沪。
而是如梭罗的瓦尔登湖,是安放灵魂的故乡,是一个存在于梦里的乌托邦。
在离去的苏杭刺史白居易苍老的容颜读到的江南:“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沉醉于那水波荡漾、朝霞满天;在断肠客韦庄寂寥的步履里看到的江南:“春水碧于天,划船听于眠。”——沉浸于“还乡断肠”的美丽与惆怅。
它是采莲女玉纤过处,莲塘底的惊慌;它是船桨行处,微波中的窈窕夕阳;他是兰舟中的春光少年,于暖风中醉卧船头,听红衫绿裾的渔女低声哼唱;当黄昏来临,他化身远方的游子,听鹧鸪哀啼,顿时乡思如潮,在烟水中湿了中眼眶。
你是暖风和煦中消逝的梦……
江南的吴侬软语已是被天南地北的方言围拥,点亮十里东船画舫的不再是河灯,夜晚的闪光灯是把阑珊灯火照出瘆人的白。当商业化的车轮滚滚辗过,古老的梦又能做全多少?但又言,靠拒斥现代化来留存文化,对于江南来说,却是让飞入寻常百姓家的堂前燕,飞回王谢。
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中这样写到:“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江南的月依旧是那个月,而地上的一切早已沧海桑田。正如文首所说,江南存在于国人的意义,似乎是在灵魂深处,永远有那么一块地方,永远值得憧憬、永远值得期待。
“二十四桥明月夜”,憧憬在山回路转处遇见温柔的弄箫玉人。
“姑苏城外寒山寺”,期待在万籁俱寂中听见清脆的到客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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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叶召南,致力于成为一个思考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