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那年冬天,万物凋零
我在乔家大院的一处院子里,见到一颗小小的柿子树,
直冲云天的枝头,稀稀落落挂着几颗红彤彤的柿子。说是留给鸟儿过冬吃的。
满眼沧桑,又是一年冬来了。
我又想起,姥姥家的小院,三间窑洞旁一颗高大的柿子树,总是挂满一树的红柿子,满满当当,挤在发黄快要落完的叶间。风一吹,总能掉下几个软透的柿子,捡起来,揭掉薄薄的一层皮,轻轻吮吸蜜一样甜的汁液。总是吃不够。因为吃的少,所以柿子树和火红的柿子就总是出现在梦里。
再往回想想,小的时候,总是能疯跑,跟着哥哥姐姐,弟弟妹妹,跑出几里地,跑到山脚下,山地里有很多野柿子树,矮矮的,胖胖的,树冠很低,柿子却更甜。先捡树下的软柿子吃个够,再上树摘几个,总要多上几棵树,多挑选一下,才能摘到最红最大最甜的。
那深秋的田野里,都是疯跑的孩子,无拘无束,狂放自由。
其实,我不喜欢吃软柿子,我习惯用温水温几个熟透却还是硬邦邦的柿子。
现在已经有了这个品种,不用软,不用温,买了就能吃,可现在,一年也想不起来吃几个。
只是抵挡不住思念,看见红彤彤的柿子,热热闹闹的在枝头,偶尔一只两只的麻雀飞过,就想拿只破布袋子跟着风,
地里转一转,跑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