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眼睛睁不开,今日写吧作业已经完成。但还是打开电脑,需要把这些“小事”记录一下。某种程度上说,这是每天活着的“养分”,而且感觉写这样的“豆腐块”更有感觉。或许,这是我的写作舒适区。今天遇见《新教育家》的杂志主编和社长,社长说这本杂志是“教育人文”的,是教育刊物里的《读者》,我一下就很喜欢。马上想到那些“学术”味儿浓郁的杂志,几乎从来不去翻。虽然知道自己的写作离“教育人文”还差很长一截,虽然知道“学术”味儿浓郁在某些时候的重要性,但我还是先写出我理解的“教育人文”。
2)昨天检测第四单元。事先并没有郑重地告诉孩子们,因为这单元的练习题太多,也没有来得及练习,就把考试当做一次练习吧。
去到教室,“江小白”直接“责问”我:“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要考试呢?”
“我告诉了你,你要在家里复习吗?”我问他。
他说:“至少我有个心理准备。”
其实,不想告诉孩子们的原因还在于不想把心理压力弄那么大。不就一次考试吗?孩子们对考试的“恐惧”或者换个词叫“重视”还是不容小视的。考试前几分钟,让孩子们上厕所。思程居然拿着数学书往往厕所冲,回来时数学书也高高地举在手上。难不成是想利用这几分钟“弄点集合包谷”?再背一下公式?
3)今天忙于参加学校的活动,无暇去班里。
直到1点30分,才想起我居然忘记了该去守午休这事。和殷老师联系,表达歉意。因为我知道,即使我不去,有殷老师在,我是完全不用担心的。
陪另一位老师去五班见学生,才得以机会去教室看一眼。孩子们正在上班会课,分享国际理解教育。一鸣坐在最后面,我一进去他就悄悄告诉我,他今天中午做了分享了。啊,每周五的桐生小讲堂,我不在,也可以做起走,真好!后来,殷老师告诉我中午做的事,我心里充满满满的感动。这感动,来自一位好的班主任,好的搭档,当然,可能也有彻的功劳在里面。
好像是周二,彻的额头起了两个大红疙瘩,我笑他长青春痘了。他说:“哼,这是被蚊子咬了的。”哈哈。
4)第二期写吧还剩明天和后天两天了。想着为老师们做个什么仪式呢?那种很有仪式感的仪式。这一路写来,坚持并快乐着。每个人都在坚持书写,而且用了平常人难以坚持的方式。比如丹丹来听黄爱华老师的课,成了今天的作业。
5)文质老师说我回到成都之后,“露出了霸气”,难道平日出了成都,我是那个我自己无比喜欢的“内敛的、低调的、含蓄的”我吗?好像不竟然,或者事实刚好相反。
6)在自己学校做培训,很难做到全情投入。这是我和敏的共识。所以文芳会说,每次培训,坚持得最好的一定是外地的老师。培训的“异地感”才能有正式感,才有投入感。当然,也不一定。有的人哪里都不能投入进去,有的人哪里都很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