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段离群索居的生活之后,梅青易决定结束自我放逐的生活,回到一般人认为稳定快乐的日常生活。按照一个前两年流行的词语,梅躲回了自己的舒适区间。虽然,他知道自己已经被打上烙印,永永远远地回不去了,但是至少名义上,他回归了。
他又回到了熟悉的青春诊所,又成为了一位兢兢业业的小实习生,别人在工作生活中都已经取得了长足的进步,他也是,他回到了自己的青春,但是他不会说,因为那是他自己的,与他人无关的青春。刚刚回来不久,就有一件棘手谈不上,却十分尴尬的事情发生了。
前两天,按照惯例他给师傅送了月饼,这是一年一度的惯例,从他来时就这样了。但是今年由于他业务的疏忽,他忘记了当面交给师傅,他只是和师傅说了这件事,按照他的性格,应该已经忘在脑后了,因为是惯例。结果到了诊所,他的幻听又一次发作了。
我买了月饼,我买的月饼礼盒比你好得多了,你这个loser。这该死的幻听,是博德之门玩多了还是最近看了宫斗的上错花轿。他疑惑地看向了周围,只有师兄啊,唉,果然是旧有的印记又一次发作了。我要换苹果了,比你好多了,该死的声音又一次响起。什么鬼?
然后眼前的世界如同涟漪般绽开,一大笔钱,哪来的一大笔钱?该死,这时一段犹如呓语一般的声音响起,一笔钱,一笔钱,一笔在月饼盒里的钱。梅笑了笑,果然是这样,总有声音阻止回归正常。然后那段声音说了一段离奇的故事,月饼盒里有两万块钱。
梅青易的侦探癖立马发作了,当我傻逼吗?以为我没拎过两万块钱现金吗?有多沉我不知道吗?!幻听又说道是一张匿名银行卡,该死的日本推理小说看多了吗?日本没有身份证,但中国有。幻听最后挣扎道是一张两万元的购物卡,该死的购物卡最大金额五千,当我没有去过超市吗?傻逼!
幻听显然没有常识,之后只能败下阵来,说了另一段离奇的故事,梅皱了皱眉头,加大药量,药不能停。
下午,梅照例要过一段离群索居的日子,他又按照惯例在他生长的地方晃来晃去,这时他看见了财经的旧校门,竟然是开的,他喜出望外,好家伙,就这就这就这,我这就能溜进去了?走到尽头,一面铁皮挡住了去路,好家伙,财经缩小了。
这时,在前面的一位美女回头问道这能进去吗?该死叫她抢先了,我只能老老实实说想跟着她一起混进去,她说我能进去,只是这里进不去,我满脸写满了问号,不会是混进去的碰一块去了吧,看着她和我一样真挚的表情,我无语了,姐,咱们都不年轻了。
她一面走一面看我,我都无语了,该死的果然都是想混进去的,那个铁门是锁的,而且没有进出卡器,一起混的实话实说,一起想办法不好吗?转念一想,也许她认识门卫大爷,真的能进去,也许她不是学生呢?也许我太年轻了呢?我不厚道的笑了,准备回家继续看一人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