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默物语:
心干净了,一切就都干净了。
开车去超市,下午时光,天上的云白的可爱,像一大块棉花糖,真想去舔一下,看看是不是很甜;天湛蓝湛蓝的,像什么呢?想不出来,就是觉得好漂亮。等红灯的时候,我赶紧拿出手机,为这云这天,留下一张靓照。
前面的一辆车,司机的胳膊和手从车里伸出来,晃一晃,摇一摇,我想象车里的司机,一定是惬意的模样,不禁莞尔。
那一刻,我想到的一个词,就是“自由”。不知怎么脑子里一下就想起了萧红写的《呼兰河传》里的一段话:倭瓜愿意爬上架就爬上架,愿意爬上房就爬上房,黄瓜愿意开一个谎花,句开一个谎花,愿意结一个黄瓜,就结一个黄瓜,若都不愿意,就一个黄瓜也不结,一朵花也不开。
去超市的路上,隔离带种植的刺玫和不知名的花,开的热热闹闹,一朵一朵挤在一起,好像在抢着对每一个路人说“你好,你好”;颜色也是各异,白色的、黄色的、红色的、杂色的......我不忍心离开,将车停在路边,默默地看了它们一会,又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才驱车离去。
超市里,人少得很,菜却依然新鲜,推着车走在货架之间,看着这些色彩鲜艳的水果和蔬菜,都有点不忍心让它们忍受油煎火烹。结账的时候,收银员似乎心情也格外好,笑吟吟的给我拿出袋子,我想,大概她今天被人表白了吧?
去了单位,办公室里的M女神一脸灿烂,我喜欢听她的笑,喜欢看她永远灿烂的笑脸,她属于爽朗的女汉纸,年轻的常常让我以为她还不到三十岁,其实她的儿子已经初一,大概,有一颗乐观的心,就会永远年轻吧?她们组里都是一众女神,容颜靓丽,活泼开朗,看着都觉赏心悦目。
偷偷到教室后面“偷窥”一番,我的“草履虫们”(我们的孩子,我戏称“草履虫”,单细胞生物,当然,毫无恶意),听课还算认真,我长舒一口气,坐在办公椅上批作文。
叫着的几个家长,陆陆续续都来了,探讨了孩子的问题,交流愉悦,达成共识,内心对于家长们的配合,感到无比欣慰。大家都是通情达理的人呢。
刚刚上完一节课,适先生发来两条信息,是两篇蒋勋的文章,他知道我最近在迷恋蒋勋,他的关爱总是这样不露声色,却贴心又温暖。
进了家,站在家里向下眺望,这个曾经让我担心的无证小区,又开始红红火火的盖起了楼,路面硬化,还栽种了漂亮的行道树,哦,再不用担心了,一切,都越来越顺心顺意。
看着我前几天插在瓶子里的绿萝,长的欣欣然,白百合的香味弥漫在房间里。我喜欢买几支百合,插在花瓶里,枯萎了再换,有时候,一个人煮一壶咖啡,在百合香中翻几页书,真觉那是人生之乐事。
......
这,大概就是生活的小确幸吧?想起马德说,人生多少风景,浮华与喧闹,尘埃般散尽,唯“干净、宁静、知足”,最得风流。
这日常琐屑里的种种,哪一样都是云卷云舒般平常,亦如花开花谢般自由,浮世红尘,心,干净了,世界就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