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集体,总是带着好多问题,“你叫什么名字”“你为什么转学啊”“你家在哪里”“你以前在哪里上学”······
这个新集体的小伙伴们,纯真又友善,与我之前的那些班级不大相同,那些城市里的学生每天都很忙碌,老师将你领到班级,简单的自我介绍回到座位后,便像过期食物那般,无人问津了,加之学习不出众,更是让人不容易想起来,好多学校我都是来也悄悄,去也悄悄,但是这个班集体的人不一样,他们似乎每天都热情饱满,连看到一只知了换了的壳也可以一群人开心的讨论半天,孩子们之间熟识最快的方式莫过于一起玩游戏了,跳大绳、跳皮筋、踢房子、打乒乓球,踢毽子······我只用了一个下课的时间就与他们熟络起来,还学会了打架。
如果没有转回老家,我万万没想到我的语文成绩可以是班上前几名,也可以得到老师表扬,也没想到我会打架,还能打过男孩子,现在想起来,我已经记不得当时为什么要和那个当时比我矮比我瘦的男孩子打架了,只记得那天,直到我把他按在教室后面的黑板上,蹭掉了新做的黑板报,他向我道歉,我才撒手,也是过了好久才知道他就住在外公家旁边,是我的邻居,他叫杨剑,不过再后来他转学了,当然,不是被我打跑的,再见到他时,我们已经上初中,但每每遇到我他还是会旧事重提,每次也是以我不好意思找借口走开才结束这尴尬的话题,现在想想,我满心内疚,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不该向他动手,不该那么恶狠狠的打他······我一直想和他道歉,但碍于我的狗屁面子,这事也是至今无果,如果他可以看到我这些胡诌的文字,那么,我向你道歉,十分真诚地向你道歉,为我的无知,为我的鲁莽。
这位与我不打不相识的朋友,好像成了我在这个集体里认识的第一个人,我的同桌是谁呢?烦恼的是我已经想不起来了,只记得我有过一个和我在一起做了好久同桌的女生,她姓杨,说话轻声细语的但声音却很有辨识度,我喜欢和她说话也很喜欢她,她的皮肤白白的,眼睛略微带了些丹凤眼,也不知道是因为贫血还是怎么,嘴唇只是浅浅淡淡的粉色,她运动过后的娇小的鼻头略微带些细密的汗珠,脸颊上看得到几颗若隐若现可爱的小雀斑,她总是束着一个高高的马尾,额前的刘海乖顺的搭在耳边,笑起来的时候带着浅浅的梨涡。当时的小学是要自己从家里带板凳的,我和她坐的那条是她带来的,那是一条长长的宽宽的,睡午觉的时候,我们不用争论今天谁睡课桌、谁睡板凳的长板凳,但后来,我没和她同桌以后,我每次都不愿意睡板凳,因为没一条像那样宽宽的让我睡的很舒服的板凳了。为此我一直期待再与她同桌的日子,不仅仅是为了宽宽的板凳,还有我喜欢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