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剧成绩斐然,快到终点了。为了明确一下,去百度集数,《都挺好》被我记成了“你挺好”。近日刚翻过了绘本《你真好》。
父亲苏大强理财那些日子,有一天,二儿子明成倚着卫生间门,看他对镜整容,说“小头梳的!”
将来你也许会发现,在自己有限的记忆里,剧中人物的名字已经模糊不清,但是你也许不会轻易忘记这样的细节,虽说你终将也会忘记。
或许,“暴看”似乎是对该走没走的送行,对该来没来的期盼。
就像这样一句留在过去博客的评论。它仍在记忆里悬浮,不回头看看来确认的话,就是另外一句话。意思差不多,说法不同。意思也可以差很多。
记忆修改了经过。
我们在此时,它本来在曾经。
我们抵达未来,它永远留在过去。
看食荤者灶台间、餐桌上的色香味美,有人间烟火的动人魅力,有活在当下的悠闲情怀。
(图片来自网络 感谢原创)
谁在笑
买回那袋五斤装的小米后,我多多少少是寄予希望的。当我拎着它穿过深秋辽阔的广场,明媚的阳光就像几百年前照耀皇家后花园那样照耀着它,我多情地感受到它们之间心领神会,一拍即合。据说这种小米曾经是宫庭的贡品,于是当它以普通小米四倍左右价格在超市货架上鹤立鸡群时,自然令我眼前一亮。想起那句:旧时王榭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然而打开米袋后,特别是不得不一次次淘洗时,我心头掠过一丝迷惑:渣多,如同被辗压过一样。米粒细碎,是那种陈旧的黄色,好像遭遇了风化,又类似检选后的次品,总之给人一种残花败柳的不祥感。莫非多年前皇宫被起义军攻破后,御厨就黑下了这些米,经后代儿孙在地窑里打扮一新,便官冕堂皇地呈之于现今的超市了?!煮熟后,的确是黄色,但同金灿灿不沾边,入口也不是我想像中的绵软,甚至有几分粗涩。我开始发愁何日能吃完这袋小米了……
我们总是依赖于一个遥远的传说,盲从于需要微微仰视的观念,不愿意注意身边寻常的风景。家属院门前也有卖米卖面的农家小车停留,听说有时候能买到新粮。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宁可去尝试经过多道工序的超市里的食品,却轻易忽略眼前货主期待的目光。
不过有一个细节值得一提:这种据说皇帝吃过的小米突破了我对小米稀饭的一贯印象:它放了一两天后,再热出来还保留着那种陈旧的黄色,黄得执着而浪漫(不排除指鹿为马我专往黄看它的嫌疑),没有苍白化。宛如至今在蓝天下依然金碧辉煌的故宫,不曾像普通建筑物那样在风雨飘摇中沦为废墟。
混迹于米粒中的碎渣一定是为了凑够份量人为作用使然,当然不排除保留维生素的良好初衷。据说反复淘米淘去了杂尘也淘走了一部分维生素,有利也有弊。勿庸质疑,如果是送给皇帝,一定会收拾得干净得体,至于普通百姓能糊弄只管糊弄。
一骑红尘妃子笑
无人知是荔枝来
为了能吃到一口美味和新鲜,非得搅尽脑汁爬到“贵妃”的位子上吗?挤破头也上不去啊。如果做梦都不可能荣升为“贵妃”,是不是就意味着只可以面对残汤剩菜?
一袋米虽说没有明显体现出价格上高于同类的相当价值,至少还不曾在食用后发生呕吐腹泻事件,也许已经难能可贵了。在鱼目混珠的市场上,吃出病的案例也不胜枚举啊。
在损不足以奉有余的社会,妃子笑是必然的。为了众人都笑,还需要众人的自律和尽责。但愿笑到最后的是普通百姓!
(文/雷云霞/2006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