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
我在海军服役。
在一次崂山水库抗洪抢险中受了伤,
住进青岛401医院。
当值的护士姓杜名莲,
是一个漂亮得让人看一眼记一生的女兵。
同样让人难忘的,
是她对我们这帮“病哥哥”无微不至的呵护。
说来汗颜,
我这一米八的大个儿却害怕打针。
莲第一次端着托盘,
笑里藏针地站在我床前时,
我一阵紧张:
虽说病不羞医,
可当着小姐的面,
要褪下裤子,
露出...
说实话,
还是小时候淘气出格,
妈妈惩戒的手曾执意地光顾过它,
打那以后,
这尤物就未示二人...
犹豫不决间,
一根酒精棉爬了上来,
圈定坐标...
募地,
我的臀大肌一下痉挛起来...……
莲一时无法下针,
她一边笑我,
一边用指尖在皮肤上轻轻地摩挲...
一阵酸软酥麻!
在所有末梢神经都放弃抵御时,
莲玉腕轻抖,
手起针落...……
我伤在手臂,
穿衣吃饭极是麻烦,
莲总是小心翼翼地为我穿脱衣服,
清洗换药。
开饭时也总会为我们送来可口的饭菜。
我们常问她,
怎么会在星期五的时候就知道星期六吃什么呢,
她总是笑而不答。
后来听外科主任说:
她家就住医院职工楼。
脱下白大褂的莲,
一身海军蓝包裹着青春温软的躯体,
透着几许圣洁,
几许庄严。
那一年她是下士军衔,
同室病友一发挥,
给她起了个爱称“下士莲”。
下士莲也有不温柔的时候。
那一天,她跑进来:
“嗨!明天你就可以出院啦!”
“啊!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
她美眉轻挑,一脸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