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文·凯利的话还萦绕在耳畔,他不是一个全能的大人,能奇迹般地解决问题的人。他是年轻的我。
长大后,越来越能干,却越来越寂寞、不安、自我怀疑。怀疑自己的价值,自己的一切,重新检视现在的自己。检视的结果却是,什么都不是。
困惑、不安,堵塞的情绪困在咽喉、胸口,上到大脑,疼痛。。。
小时候为什么就那么简单,日子就能过去呢。你以为是有父母的庇护,所以向着成为钢铁一般的人而冷酷地努力,
倒不是说这样就绝对错误,但是这条路是充满头痛和苦闷的。
不是的,绝对不是要成为一个无坚不摧的胜利机器。小时候之所以强大,是因为什么都敢假设,什么都敢放下,什么都敢夸大,什么都敢鄙视。
那曾以长大换来的正确性和理智的判断力,却失去了一个最根本的动力源泉——狂妄自大、无知而无畏。
在现在的我看来格外高大的过去的我,都凝结者不同类型和强度的狂妄体,那充满骄傲和无视除自己以外的存在的,英勇的怪兽。
是时候回来了吧,我自己。那可以称之为迷之狂妄者的,现在却是我作为战士一般的崇拜。
我要永远年轻,特别是狂妄这一点。
否则,我可能活不过今夜正确却狰狞的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