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娟哭了好久才变成抽泣,刘金山扶住她的双肩问道:“倒底出什么事了,你看整个人都哭成了泪人。"
柳小娟带着哭腔说:“你快去跟我爹讲,不要答应媒婆,就说你要娶我。"
“怎么,有人要来你家说媒?是哪家公子?”刘金山有点气急败坏的问道。
“我哪里知道呀,只听爹讲有人要来说媒。”
“我这就去找师父,不能答应了这门亲事。”刘金山说着拽上柳小娟就往外走。
刘金山风风火火的到来,让柳草医吃惊不小,有点茫然的问:“金山,你这是怎么了?"
刘金山有些兜不住了,失了礼节,大声说道:“师父,你可不能把小娟许给别人,你是知道我俩心思的,你不可以拆散了我俩的!”
柳草医原本为人低调,也很受人敬重,听了刘金山的话,心里自然不舒坦,于是冷言回道:“金山,这是我的家事,不用你指手画脚,我自有分寸。”
刘金山听了气得直跺脚,柳小娟为刘金山鸣不平,说道:“爹,不管你应了谁,除了刘金山我谁也不嫁!"
柳草医听了也气了,指着柳小娟说:“自古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说了不算。”
柳小娟急得哭了起来,这时她母亲走了过来劝慰柳小娟,并叫刘金山先回去。
回到医馆,刘金山还是有点失魂落魄,心中挂念着柳小娟。
柳青枝见刘金山眉头紧锁,便关心的问道:“金山兄,怎么回事?”
“唉!今天有人要去柳小娟家说媒,我去找师父叫他不耍答应。”
柳青枝接着问:“那你师父怎么说?”
“师父原本是反对我俩在一起的,他叫我别管这件事。”刘金山显得无可奈何。
刘金山就这样惴惴不安的熬到了太阳落山,医馆里也没有病人,于是招呼了一声刘金银他俩,便快步走向了柳小娟家。
路上,刘金山不停的猜想着师父是否答应了媒婆,心里真是翻江倒海般的难以平静。
来到医馆,只有柳小娟一个人在擦拭着柜台,眼睛有点红肿,看来是哭了不少,阴沉着脸。
见到刘金山,便又是忍不住的哭泣起来,刘金山心里就明白了些,还是带着些侥幸问道:“小娟,师傅答应媒婆了吗?”
小娟擦着满脸的泪珠,痛苦的点了点头,刘金山一听急了,想要冲进找师父理论去,可是被小娟拽住了。
“金山哥,父亲是铁了心不让我嫁给你,他觉得你现在所做的是掉脑袋的事情,给不了我幸福,甚至怕连累到家里人,要不你带我走吧,我们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去生活。”
刘金山摇了摇头说:“小娟,师父对我兄妹二人恩重如山,我怎么可以这样伤他老人家的心呢?"
柳小娟叹了口气说:“那你回去找青枝哥他们商量去吧,尽量的去说服我爹,但只有三天时间了,人家要下聘礼了。”
刘金山上前拥住了柳小娟,在她耳畔低语:“你要保重身体,我会尽量想办法去说服师父的。”
俩人依依不舍的分别后,刘金山又返回到自己的医馆,许峥他们仨人正准备吃饭,见到哥哥回来了,刘金银又添了副碗筷,顺口问道:“哥,情况怎么样?”
刘金山也不想坏了大家吃饭的心情,低声说:“没什么,大家先吃饭吧!”
于是四个人闷头不出气,低头吃饭。刘金山扒了几口饭,没什么胃口,于是自倒了白酒喝了起来。
这时,门外有异动,大家都警觉起来,刘金山快速冲了出去,他们仨人尾随其后。
来到门外,并不见人影,却见门环上有纸条,拿了打开一看,上面写着:李云贵已牺牲。大家的心情顿时沉重起来,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倾刻间没了,他们心里都明白,走上这条道路,自己也随时面临着尾随其后的命运。
刘金银若有所思的说:“这送纸条的人到底是谁呀?”
柳青枝淡淡的说:“肯定是潜伏在衙府高层的自己人,否则不会获取那么机密的消息。”
夜深人静的时候,刘金山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李云贵的牺牲,让他的内心震撼不小,自己的生命随时有可能在这世界上消失,自己给不了小娟安定幸福的生活,与其让她将来受苦受累,不如现在就放手,长痛不如短痛。
想着这些,天快亮时,刘金山才昏昏沉沉的入睡去。
医馆刚开门营业不久,实然来了个年轻后生,柳青枝见了立刻拉上此人往里屋走去,此人正是柳青枝安插在柳青木旁边的人。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