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是卖豆浆的,两台很大的磨豆浆的机器,每天早晨现磨豆浆。
上班的缘故,差不多每天早晨都会去买一杯,即便这样,我们也没有过多的交流,我也依然不知道大爷是王大爷还是李大爷。
对于两个都不善交流的人来说,沟通真的很简单。
“老样子,钱付了”
“给”
仅此而已,彼此没有嘘寒问暖,没有互相攀谈。
在将近半年的时间里,不知道喝了多少杯豆浆,当你熟悉某种模式的时候,你甚至不愿意做出一丝改变。
大爷有一个老伴,是做鸡蛋灌饼的,但是不常见,大爷的摊总在,大娘的摊偶尔碰见。
令人遗憾的是大爷大娘每月挣得比我多多了,我书读到狗身上去了。
自从知道以后,每次路过豆浆摊,我都想支一个豆浆摊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