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这雨
现在是凌晨一点二十。又是外面执着、狂热的雨将我从睡眠中嘈起。听听吧!外面的雨真是“实干家”,听不到风催也下的如此猛烈。“这天这雨”实在让人闹心。
前十多天,家里的窑背墙被雨水泡塌了。昨天,家里发来图片,家中的厦子也塌下去了两处。现在我想着毁坏的厦子和窑背墙,心中不由地又产生出一股倒霉的不幸,两股想咒骂的愤恨,三股无计可施的无奈。这六股思绪拧在一起,便如同一口咳不出来又不能不使劲咽下去的浓浓恶痰。唉!你说“这天这雨”是要整死多少人才肯罢休呀!
听说蓝田因天雨有人遭难,延安有好多台车被滑坡的泥土掩埋,陕西好多处高速封路,每一个消息都是扎心的钢针让人寝食难安。这些是消息,可以不信。就我村(白窑科)而言,全村有十八家院落,其中九家出现了灾情。现在家家都把塑料布,篷布派上了用场,苫窑背盖房,以应对雨天。国庆假我去红宜县委旧址转了一圈,后场下的窑塌了,县委东边的窑也塌了,装饰的钢筋胡乱扎出泥土。前几天,川道许庄就有人被窑塌死,这是确有的事。前天我从石堡上宜君的路上,看到道路多处垮塌,有一处车必须绕行,还有三处是单行道,车需要慢慢小心开过才行。路下五镇河的水也暴涨了起来,咆哮着翻滚着澎拜不可一世的泥汤浊浪,从小桥的桥面翻过,将路对面村庄隔开,看着都心惊肉跳。这一切都拜这天这雨所赐。
老人有一个发现,凡庚子年及其后一两年年经都不好。科学道理在那里,我很想知道,但就是没有人知道,这大约也是一种六十轮回的自然现象吧。1840年,鸦片战争,中国人很悲惨。1900年,八国联军入侵中国,打、砸、抢、烧,完了弄了个四亿五千万两羞辱性庚子赔款。1960年,自然灾害接着就是中印边界冲突。那次自然灾害把国人弄得面黄肌瘦,羸弱不堪,死亡的人也不在少数。去年(2020年),从天而降的黑天鹅——新冠病毒(这个病毒极有可能是美国有意为之。因为军事强大的美国军人在武汉军人运动会上没有任何建树,这说明他们派的代表就不是军人,而是病毒携带者),肆虐武汉,殃及全国。今年河南和现在陕西的雨,以及还没有过去的新冠,这一切都好像重复着这一规律。
现在,雨还在不停地下着,没有松气停下来的意思,这该如何是好呢?这个庚子的尾巴还有多长才能到个尽头呢?假若祈求管用,我一定买桶粗的香插在庙山之巅,磕上三个响头,以求老天开恩,赐天下黎民安康。
唉!你说这天这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