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一个煤气罐,生来就是罐气用的。
<李能人和班上的同学联合起来,突袭了主人公,主人公毫无办法,虽说他心里的气很大,但这种气始终无法在生活当中发泄出来>
而这会儿连一点释放的能力都没有。
就像我是一个煤气罐,生出来就是灌气用的一样。
我甚至那么担心李能人的膝盖和手上的血,甚至害怕去抓它那软和的衣服。
我心中有一种隐隐的感觉,就是上天不允许我与这样的艺术触碰,我更不能由着心去打他,即就是我打了他,我的心不知怎的那么不允许我去下手。
就像一个人,生就了羊的心一样。
即就是在被宰割时,自己挣脱了绳子,但这样的一副感觉系统,由着这样的心,也会像两腿转圈一样,永远也逃不出屠夫的那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