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南京有N次了。不久前去上海参加战友联谊会时,我想好久没去南京见大东他们一班军校同学了,便给大东发信息,他回复着南京欢迎你。我感动地深解其意。假若他说有点忙我也不会去的。我在聚会结束吃过午餐后就奔南京而去。上海战友建国得知后让我一定要把火车票退了,说我来他还没见到,他已安排好了晚宴。说话的口气不容争辨。想到大东他们,我在犹豫中还是坚定下来,谢了建国踏上火车。两小时行程,很快就到了南京。我以为是南站,让前来接我的严俊从南站又折回南京站。上了严俊的别克商务车,他乐呵呵的打开了话匣子。很有趣的说大东问他和我可熟,他说熟哦,熟透了。这倒另有故事。还得从三年前说起。
翻看了日志,关于我和严俊的事并不止三年,接近四年了。那年我去上海探访病人,巧得很次日上午就完成了此行目的。不料得到信息家这边下起了暴雨,很大,出现了灾情。原本鹏同学安排好聚一聚的也推辞了。刚驶出上海又接到暴雨渐止的消息。于是我又发奇想,途经南京时看看大东他们。谁知大东得知我去立马通知了在宁的同学。那天晚上我的酒喝得有点多。严俊和我招呼说第二天陪我去夫子庙转转,我连说客气话推辞一下也没有,随口就应下了。到了早上起床时严俊打来手机说一会过来才想起还有这么回事。那天我同严俊聊的很多,无话不谈。把军校三年欠下的话都说了。那时我和他不在一个区队,彼此几乎没说过话。现在大东问他和我可熟,岂有不熟之理?说话间不觉到了饭店。大东,龙海,张冰还有沂蒙几个同学已等候在桌上了。大家相见甚是欢喜。或许有人会说去南京不就是吃餐饭吗?形式上看也是如此。但和我同去的友并不这样看,他很理解我到南京吃的这餐饭的心理。来聚餐的同学也非为吃饭喝酒而来。
时光的远去让我们更加珍惜友情。那些年轻的岁月在久了的以后总是突兀的浮现,并不是看见春花秋月的季节,往往是我们曾经相处的那班人。当我们彼此都很在意的时候,友情便像花一样绽放。同学,战友永远是人生的一道靓丽的风景,横亘在生活的视野里。晚餐尽管很丰盛,远不及我们的欢声笑语。永红若在南京也一定会来的,大东之前说他回老家了。他是个热闹人也喜欢操事,若他来这场子更爆了。有人说时间会让我们淡化一切,我倒觉得像大浪淘沙。让我们一直保留下来正是那些可贵的不变的情愫。多少年去了,我们还是一如昨天。无非我们变老一点,除此还有什么呢?我在这欢乐的氛围里,无端的想起这些。和我一道来的两战友也深深感受到了这份挚诚的热情。彼此嬉闹着,无拘无束。大东虽不多言语,但每说一句都很俏皮。而龙海和大东是中学同学,他一口地道的南京话,凡事都是是哎是哎的,还不停的揭着大东的短。两人一起就互掐着。那张冰是一所军事院校任职的高级教官,他倒没多说什么,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大家。这场面除了情深意重以外就没有更贴切的词来形容了。
然我离开南京几天了,心中一直回味着每次同学相聚的情形,它让我难以忘怀。每次见面以后都是那么怀念。我欲罢不能的想写点什么。总是提笔就淹没在感情的海里。虽然这次捕捉了相聚的点滴片段依然无法表达心中的感动。我只能庆幸考进了军校,庆幸自己拥有这些重情重义的同学。尽管我们在微信群里瞎嚷嚷,调侃着,内心里却是那么眷恋着三年共同的生活。其实,南京同学这样,上海同学亦是,而合肥的同学也不逊色。杭州的,南昌的,不能列举了。东西南北中,个个都是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