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一代大多是标准的中国式教育,挨打是必不可少的,但谁说这其中没有学问呢?
老爸打过我两次
一次是小时候,原因是捣乱,且抵死不认,跟在坐大多数一样。
当时老爸气的脸都绿了,出门折了根柳条,就往我身上抽。奈何我抵死不认,老爸硬是抽断了三根柳条。我哭的连话都说不完整了,还是不承认。现在想想我的确有当刘胡兰的潜质。这是他第一次打我,虽然是第一次,但我感觉为什么好熟练的样子。直到看到阿黄偷鸡被打,心里默默愤然,与阿黄也更惺惺相惜了。
老爸两个星期没跟我说话,我实在憋不住了去跟老爸认错了。他叹了口气“我们敢做就要敢认,知道吗?囡囡啊,这次希望你记住,我们每个人都会犯错,可以犯错,但重要的是犯错后我们的态度,一些人抵死不认,也只是自欺欺人罢了。爸爸希望你有勇气去认错,改错,而不是被我打的嗷嗷叫还死猪不怕开水烫。”我羞红了脸,点点头,便走开了。
往后的岁月里,我好似从不缺乏勇气,尤其体现在认错上。好与不好无法评判,得到和失去并存着,可我无法再去欺骗自己。
初中的叛逆期,我那时总害怕自己跟别人是不一样的,于是就剖开自己的身体,拿着每一根血管,证明与他人无异。隐藏着那颗小心翼翼的跳动的自卑心。
因为年幼慌忙的成长,各种问题扑面而来。我们选择逃避,隐藏那些逐渐溢出的锋芒,终于在某一时刻爆发出来,挥向了最亲的家人。
于是有了第二次挨打。“啪”,那声清亮的巴掌声,彻底打醒了我这充斥着愤怒,委屈的脑袋。父亲眼中闪过一丝慌张,随即被严肃覆盖。我恨恨的瞪了一眼,果断关门回房间。愤怒在叫嚣,气氛像四处顶撞的犀牛。但没想到他会给我写信,牛皮纸的信封从光洁的地面滑进来,像是一封请柬。我极不情愿的拆开它,却在头两个字便红了眼眶。
很久以后,我都忘不了那个画面,我哭的极其难看。眼泪和鼻涕一块流,穿的拖鞋也是反的,却一把抱住了我最亲爱的老爸。真是个温暖的拥抱啊。
《请回答1988》中德善的父亲曾对德善说过这么一句话“爸爸也是头一次当爸爸,爸爸我也不是一生下来就是爸爸。希望我女儿德善可以体谅我。”
挨的这两次打,是我人生中最宝贵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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