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炮”最近开始又频繁出现在我的视野内,我已经好久没有听见过这个词了,每次听到还是有那种情绪在,被风吹走的那些回忆原来都在,心上布满他们留下的划痕。
其实看到新闻时,知道那是在抵制“娘炮”审美文化吧,应该吧我已经不在确定了,不确定是“娘炮”审美文化被抵制,还是我在被社会抵制。
听到那些词语心里还是有一些难受,牵扯出埋藏在记忆深处的痛苦,原来我还那么在意,我以为我已经可以放下。
长大后,知道社会像我这种人有很多,他们的事情让我知道我是很幸运的人。
从我上小学后,我有了一个外号“W小姐”,他从此如影子如影随形,甩也甩不掉,从那时起我开始讨厌自己,我为什么是一个这样的的人,我越来越沉默,害怕陌生人也知道我是个“娘炮”,小学毕业后,我才发现我的外号早已经在镇上弥漫,从一些长辈会脱口而出叫出来。
初中,大家也长大了,不会当面说出口,但我知道他们会在背后议论,其实有时我听得到,我也老是被一些人取笑,那时我已经学会开始反抗了。
上厕所时,厕所是那种没有门的排厕,他们会勾下头去看我的器官,然后笑着说我也有呀,还记得有人欺负我时,会把一把小刀放在我脖子上,后来我想通了大不了就是一死,他一放上来,我就往前一伸,当时下了他一跳,几次这样的情况后他再也没有这样做了。
初中我常备着一把伞,我更换他的频率也特别快,因为他是我的反抗的武器,也是在时我不在哭泣,你就像边缘人无人在意,知道哭泣不如反抗有用,也因为经常欺负我的人慢慢的不读书了。
那时发生一件事,让我知道原来有些老师不配当老师,在开会时,他当着全校师生的面,说我们这样的人不配出生,认不清自己的性别,还点他认识的一个人,说他不男不女,我知道那是谁,我朋友在五班,我朋友六年级的时候是他带的,初中后,他不知道什么原因没过多久也调上来了,我当时就坐在最前面,后面的那个同学还说是不是你,但那时我脑子是乱的。
后来大家都知道要面子了,也没有人当着我的面是这些事情,但背后说什么我全当不知道,我害怕我会没有朋友。
看到新闻的那一刻,我在想这是不是在给那些人光明正大的递刀子,不幸的那些孩子会受到什么样的伤害,原来社会对我们的恶意更大。
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不知道说出口了,愿意你们会有幸福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