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而上与形而下
《易》之系辞曰:“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
所谓“道”者,即事物的内在本性:包括事物的基本规律,内在变化结构和运行模式,即运动变化趋势和发展进化的方向。所以在事之始,物之初,即事物的初始和萌芽阶段,道无形而有应,其动也,微妙而不易察觉,如青萍之末,规律和模式在默默的发挥作用,但是还没有固定可见的外部形态和明确的运动变化方向与趋势。随着时间推移,及其显也,则如物之将来,影响已现,一旦我们感觉到事物的具体形态的时候,即其已成“器”也。所谓“器”者,也就是事物的外在表现:包括其外在特化结构、功能和形态。“器”已经基本形成可以明确辨别和区分的时候,其具有固定可识别的基础结构,功能作用和外部形态,以及较为明确的运动变化方趋势和发展进化方向。而此时,以其外在表现就可以进行显形之定名,然后再回到其内在本性进行形名的对应,那么我们就可以清清楚楚的知道:正是事物之“道”规矩并刻画了事物之“器”,事物之“器”验证和体现了事物之“道”。这样,我们通过连续不断的学习以体道、悟道就可以理解和掌握道,即知道的过程,然后循道就可以通达事之终始,物之本末,即对事物的过去、现在和未来都可以进行有限度的预测和验证,即执一而知万的过程。正静是使自身清静无为而可以感知天下的方法,如果一个人达到了由静入定的状态,其可以平心静气,意定神凝,于是气流感觉一切信息之动皆如空山风吼,温度压力细微之差如卧冰探汤,静心及其至,心如止水,神似空冥,万事万物恰可以自来自去,我只如镜形万物,影壁千秋,万事万物过而不留,时空于我如须臾转瞬尔,事物于我如白云苍狗尔,道理之动静进退、起承转合历历在目也。而人之所以要循道,是因为这是人类模仿天地之道,“开物成务”之最简单易行,而且又行之有效的方法,同时也是目前已知唯一的方法。另一方面是因为目前人类不足够强大,不足够优秀,不具备足够的独当一面的能力状态下最可行、最妥善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