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招吧,那一刻,我无愧于自己
我大概率知道,即将被带到那个地方去,只是看着周围的一切,我看到了那种无助的黑,身边隐约有两三个人,时不时的在跟我讲话,我认识却好像又不认识,同学关系?同事关系?抱歉,我真的分不清,身边的那几位哥们儿究竟是谁?我是近视,不过也才240°~300°而已,不至于认不清,但好像是真的。
随后,有人进入了一栋高楼,我紧随其后,原因是我太想弄清楚这一切的一切,究竟发生了什么?说来也奇怪,这栋楼上去后,我们一直在转圈圈的上楼梯,看不到房间从哪里进入,偶尔停下望进去时,我所处的地方也只是窗台外侧,前面那个人快要停了,我急忙放轻脚步,生怕被他听到,渐渐地,他和另外一个人的声音传了过来:你来多久了?我是刚来的,我有一周了,天天不见天日,在这里好煎熬。是的。不过听说过段时日,可能会被带过去问话,问话结束后,就可以出去了,届时我们就自由了。谁知道,但愿吧。听到这里,就没了声音,留下了我,脑袋里一头雾水,这里是哪里?要被带去哪里问话?我怎么会在这里......
画风一转,我站立在一个花园里,周围的一切都是很模糊,我睁大了眼睛想看看周围的一切,可还是看不到,突然我看到了那天我跟着上楼梯的那个哥们儿,他被两个人带走了,嘴里还念叨着:我先给你们去谈谈路,你们等我的好消息,看到这一幕,时间彷佛被定格在那一刻,我说不出话来,周围只能听到我的喘息声和感觉到我额头缓慢留下来的一道道冷汗。
下一刻的我,面前有一道大门,我也不知道什么怎么走过来的,手腕上的表盘已经不转了,我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也不知道今天是周几,只是记得今天好像该我了,我慢慢的往里走进,因为我记得,之前,有一个哥们儿是比我早进来,帮我们探过路了,只是这段时间没他的消息而已。我眼前的一幕,让我没有多么惊讶。只是有个不到500多平的空间,好像是那种小仓库吧,不远处有两个人看到了我,奇怪的是,他们瘫坐在地上,我走进才看到,他们是坐在一张不记得什么颜色的地毯上,看似特别憔悴,于是,我靠前贴了过去。
其实我也挺好奇的,想要看看他们是谁?结果四目相对之下,原来是你。前几天说探路的哥们儿,看到了我,眼底闪过一丝惊喜,却又很快的灭掉了。我使劲摇摇了他,喊道:哥们儿,你怎么了?说话呀,他欲言又止,无奈的跟我摇摇头,递给了我几张A4纸,我揉了揉眼睛,想要看清楚这写的是什么,可是还是看不清。结果,他把外衣脱掉,背对着我,当我看到这一幕,我淡定不住了,背后深深的烙印,像是长出了翅膀,看起来都是旧伤了,厚厚的结痂明显是旧伤添新伤,新伤盖旧伤,只见哥们儿也顾不得穿好衣服,说道:我这还算是轻的了,在后背,你看远处那个小兄弟,他更惨了,他的伤是在面门。
我又问到,你给我的是什么东西?我实在看不清,哥们儿说:那是协议,那些坏家伙,逼着我们签订很多协议,我们不答应,就狠心的打我们,那你们不想着逃走嘛,如何逃?根本们办法走得了,附近都被覆盖了热成像监测仪,24小时有人把守监控室,仓库周围也有人牵着狼狗,每隔一刻钟巡班,走也走不了啊。我顿时明白了,莫非等待我的,也将会是他们经历的一幕幕。这一刻,我多想救他们离开这个鬼地方,可是看到他们哥们背后的那场面,潜意识里,在反问我,我有这个实力吗?我开始不再讲话......
我环顾四周,想着什么东西可以暂时被我当做自己的防身武器,终于被我找到了一块儿残破的玻璃,我把短袖撕扯了一半,将他绑在了我的右手上,过了一会儿,我跟身边的哥们儿说:有机会的话,哥们儿,我一定找人救你出去,现在我顾不上那么多了,我得为自己打算打算了。说完,我径直的往前走,我从哥们儿嘴里知道了,每一次,那边的大门一打开,就会有那些坏蛋们出场了。我双目凝视着前方,手里的武器握的更紧了,严阵以待着。
手腕上表盘里的表针,印象里从来不曾走动过,突然,秒针好像在挣扎着,55,56,57,58,59,大门打开的一瞬间,一阵耀眼的白光......我的天,这个回笼觉睡了快两个小时呀,原来我是在做梦,出了一身汗,突然我笑了,我要是没有捡起武器,大概率我也非常被动,就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我庆幸自己,拿起武器,站起来了。未来的路上,我还是一句话:前路漫漫,路虽远,行则将至。只要无愧于自己,身披正气披风,想来也会是一件很值得回味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