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晚年生活概况

4.孝道

前段时间，某地传出一段绯闻。一个老人，被她的四儿子不要她，将她送到大门在的街道上，老人哭天扯地，伤心欲绝。邻居们议论纷纷，骂她的儿子心肠歹毒，不近人情。听说老人养了五个儿子，半生和四儿子一起生活，后来老了，有五个儿子轮流照顾，别的儿子都推脱不管，四儿子实在没办法，就将老人送至门外，让其他的兄弟前来养活老人。他的这种做法，极其愚蠢，他在犯了一种与孝道相悖的错误令人唾弃。中国有句古话，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老人健在的时候，你不去孝敬，等老人归去，后悔我来不及了。

这让我想起我们村里的一个老人家庭。老人姓杨，人们都叫杨三爷，他的老伴大家都唤为杨三奶。在我的印象中，他们是两位有福的老人，五个儿子，两个女儿，他的家门上，客流不断，儿女们你来我往。我悉心算了一下，老人有五个儿子，两个女儿，家孙大小十二个，外孙四个，还有重孙十八个，算得上四世同堂。

难怪两位老人老年辉煌，福禄寿喜。去年杨三爷九十大寿，家里高朋四座，举杯交盏，热闹非凡。

今年老人病了，他患了老梗，大脑转向痴呆。因为杨三奶年事已高，根本无法照顾老板，自己为命不能保。所以他们必须有儿女们来照顾。他的儿女们个个智慧优秀，相处也很融洽。一听到老人病的消息，纷纷赶来，商量大事，刚开始大家一起照顾老人的生活起居，慢慢他们两个人一个班子，每班子十天，每个人都尽心尽力。由于他们的大哥二哥也年过七旬，行动不便，就有他的儿子顶替，同样尽职尽责，让老人没有一点思想负担。三个月后，老人安详的闭上眼睛。现在剩下杨三奶一个人，同样大家轮流伺候，不让她受半点醉。杨三奶眼睛不好，看东西模糊不清，大家都很耐心的搀扶着老人，让她活动自由，毕竟年龄大了，身体健康极度不佳，但是，她的儿女们仍旧不离不弃，不能拿掉老人的病痛，却陪老人走过寂寞人生。

笔者点评：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当一个人为人父母，就开始付出，开始人生的磨难，为抚养儿女，赡养老人辛辛苦苦一生，直到自己苍颜白发，病魔缠身，需要别人照顾的时候，也就是当儿女的还债的时候，孝敬老人的时候。杨三爷老两口生了一大推儿女，可想而知，年轻的时候，他们一定比别人付出的更多，晚年能得到儿女的理解和赡养，也算是有福气。比及那些孤寡老人，他们就是幸福中的幸福，比起那些儿女不孝顺的老人，他们又是不幸中的大幸。人活一世，敬仰老人是善良的本性，是品质的优良，也是良心的体现。所以，孝为先，关爱老人，关爱社会和孩子。

5.为何跳楼

还是三四月，去武威提货，回来的时候同坐一辆班车的还有几位城里的老哥老嫂，一路上我们自由的交谈着天南海北发生的与老人与家庭有关的话题。其中一位老嫂子，她刚从兰州过来，回老家看望她的母亲。

那些嫂子看上去六十岁左右，精神状态特别好，一口金牙，笑起来特别爽朗。

因为她说话直爽，嗓门大，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和她东拉西扯，问这问那。她说，兰州最近发生了一件大事，一位六十九岁老婆子跳楼死了。

她把事情的经过说的很详细。

她对大家说，那个老婆子老家在云登，家里两个儿子，这是他的小儿子，大儿子在山东上班。

这话说起来还得从十年前说起：十年前，老人夫妻俩在乡里种地，含辛茹苦把两个儿子拉扯大，找个工作，成了家。后来小儿子媳妇生孩子，她来到兰州伺候月子，以后几年她就接着哄孙子，再没回过老家。她老伴又在家里种了一年地，大儿子媳妇又生了孩子，老汉去山东给大儿子哄娃娃。就这样，他们夫妻两个一个在兰州，一个在山东，云登老家里土地也交给生产队去了，房屋也破烂不堪不能住人。老人没读过一天书，不识一个字。

刚开始的几年里，媳妇因为孩子还小，对待她也很不错，老伴过个一年半载还回来看她一会，渐渐老头子在那边住习惯了，也不回来看她，媳妇也随着孩子渐渐长大慢慢疏远冷落她，就这样一直维持了五六年。

事发前一段时间里，老人每天在中午别人午休的时候出来，独自坐在楼院里的长椅上晒太阳，有时候和同院的老年人说，她不想活了。这句话她经常说，说的次数多了，谁也没当回事，就在四月中旬的某一天，老人选了一个夜幕降临的时候，从四楼跳下来，当场撞击头部摔死。之后警察介入调查。

老嫂子还说：老婆子出棂的那天，她们楼院里的很多人去凑热闹。她的丈夫和大儿子儿媳妇都来了，还有他们的几位亲戚也来送棂。她的丈夫对左邻右舍说他们的事，说他的老婆子经常受到媳妇的白眼和冷落，有时候他们和孩子在外面吃饭，家里又不让老婆子动烟火，有时候老人连续几天吃不上饭，啃些干馍馍，又不敢朝外说，连气带饿就走了这条路，他在那边大儿子媳妇又不让过来，两媳妇关系不好，老死不相往来。她丈夫说话的时候，被他的大儿子打断叫去了，看上去就是想把一切事都要隐藏起来，不能在外面吐露半点，尽量做到“家丑不可外扬”。

老嫂子还说，这个老婆子真是命苦，平日不和邻居交往，人又老实，好像有些抑郁。总之，她的死，让整个楼院的人都为她抱打不平，为她怜悯和惋惜。

笔者点评：这是一起典型的家庭虐待老人罪，这家人犯了不尊重老人，不关心老人，常年让两老人分居的错误。他们的人心极其阴暗，简直没有人性可谈，虽然这位老人跳楼而死，但是他的儿子儿媳就是间接的杀手，杀人不见血的那种。在当今社会，逼老人自残的家庭已经很少见，虐待老人和孩子也成了稀奇古怪的事，像他们这样的家庭也是少之又少，真让人寒心。如果遇上战争年代，听到也罢，遇上和平年代发生这样的事，真叫人心悸，悲悯，为正义而愤怒。